陳姨不話,眼睛直直地看著白塗,現想著轉移她的注意力去拿刀,卻不想被她發現了還折斷了手腕。
陳姨手腕劇痛,悶哼一聲強忍著也沒有喊疼,隻是目光越發恐怖。
白塗將刀子甩到窗外,不見了蹤影。
“信不信由你,第一次你兒子被車撞到了河裡,我下去救了他,結果被發現腿上有鱗片被當成怪物。第二次你兒子搶劫逃跑撞到我,見到我露出魚尾還想抓我去賣錢。”
陳姨聽了麵上不動聲色,心下卻一驚,她的兒子前些日子確實是而被車撞留進河裡,聽直接被撞暈了過去,後來也不知道是被誰救了,隻是聽有一個腿上長著鱗片的女孩要吃他。
她一直懷疑那個要吃她兒子的女孩就是被通緝的白塗,可情況聽起來怎麼跟她聽的不一樣?
“雖然當時我把你兒子甩進了河裡,但我後來也將他救起來了,是那對夫妻看見我起了歹心,想用電電我,我爬上岸要拉他已經來不及了。我要是被抓起來,不是被玩死就是被當成研究對象過得生不如死,他是要我的命啊,可我卻救了他兩次。”
白塗隨意解釋了一遍,見到陳姨臉上有了掙紮和遲疑,後來又堅定了:“單憑你一麵之詞,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所以我一開始就了,信不信由你,我沒有殺人,我問心無愧。”
白塗無所謂地聳肩,陳姨信不信完全沒有關係。
見白塗解釋,陳姨立場也有些不堅定了,然後又給白塗添了一個罪名。
“你不僅殺了我兒子,還蠱惑了少爺包庇你,你這個怪物,妖女!”
聽到她溫寧,白塗不樂意了,眼神淩厲了不少,沉聲道:“溫寧還跟我你善解人意溫柔體貼,看起來跟外麵人雲亦雲的人也沒有什麼兩樣。你看這他長大,卻懷疑他的眼光,覺得他在包庇我?”
“我做錯了什麼,你們一個個都給我強按上莫須有的罪名,我吃人,親眼看見我吃了嗎?我是個怪物,難道變成這樣又是我希望的嗎?我當了十七年的人,有幸福的家庭和愛我的家人,有夢想有希望,突然有一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有家不能回,到處躲躲藏藏,不能上街不能以真麵目示人,感受著來自同類的驚恐和惡意。如果不是溫寧收留我,我不定還躲在哪個陰暗潮濕的角落。你以為我喜歡過這樣的生活嗎?!”
白塗到後麵幾乎是在吼。
原主不喜歡這樣的生活,原主雖然生前的願望簡單,不想報複社會,但是並非對這個世界沒有怨氣。
她有,她並不是覺得那些莫須有的罪名、來自同類的惡言和傷害無所謂,逃亡的日子裡,她深深感受到了來自世界的惡意,對她造成的傷害比前麵十七年還要多。
她不理解,自己做錯了什麼要遭遇這些,到死都不明白。
白塗也不喜歡這樣的生活,她雖然宅,但之前過的也是隨心所欲的生活,自由自在、不受束縛,而不是這種每提心吊膽害怕有人闖進來,害怕被人發現被舉報,也害怕牽連溫寧。
那種恐懼被她心翼翼藏在心裡,沒有表現在溫寧麵前,但並不代表沒櫻
這個世界很壓抑,她在剛來到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那種壓得人透不過氣的感覺。
【宿主彆傷心,還有我,我一直在你身邊!】
“嗯,我知道,史迪仔最好了。”
收到宿主的誇獎,626高胸快要蹦起來了,甚至於有一瞬間想要讓白塗甩掉溫寧跟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