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多事情堆積比較多,我想著這段時間給解決了,能擠出更多時間陪你。”
卻沒想到累過頭,讓她差點出事。
景修心裡懊悔,自從車禍一來,他從來沒這麼沒有防備的時候,如果不是白塗睡眠淺,他們可能都要去地府報道了。
景琛在半個時後也迷迷糊糊地醒了,是今晚和朋友在外麵喝酒了。
錄口供的時候,警察問:
“你們知道有什麼人可能縱火嗎,這樣可以縮我們的調查範圍。”
白塗和景修聞言對視一眼,“盛世集團的ceo盛茵。”
整個景家彆墅幾乎都被燒毀,監控也全壞了,監控不通網絡,所以白塗和626也修複不了。
幸好,對麵門的監控拍到了手拿汽油桶的凶手,還恰好拍到了正臉。
盛茵被通緝了,她的照片貼的到處都是。
陰暗潮濕的巷子裡,盛茵看著手機上麵景家深夜被人縱火的新聞,後槽牙都要磨沒了。
“怎麼還沒死,你們怎麼還不死!”
她已經完了,現在還被通緝,街上所有人都認得她,要是她被抓走,這輩子都要在監獄裡度過。
不行,她不能被抓到,她要活下來,她要成為人上人,她要讓那對夫妻知道,她比他們的那個廢物兒子好上一千倍一萬倍!
盛茵收起手機,帶上口罩和帽子,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才走進巷子裡一個肮臟的便利店。
吃了一桶方便麵,她又回到臨時住所。
一個肮臟潮濕,散發著死老鼠惡臭的地下室。
她已經在這裡呆了好幾了,人總是要被逼到絕境才能發現自己的潛力,沒想到她居然這麼能忍。
盛茵打算臥薪嘗膽,忍辱負重,計劃著打倒景家和龍家,東山再起。
然而她的計劃還沒有雛形,就被一個意外訪客完全打碎。
景修處理好最後一份文件,讓助理訂了餐廳,打算約白塗吃飯看電影。
打電話給管家,管家白塗不在家。
他又打給白塗,她很快就接了。
“又去龍申那了?”
白塗的聲音帶著笑意,“沒,就出來逛逛。”
景修聽著她那邊的背景音,感覺有什麼不對勁,但不出來。
“晚上一起吃飯吧,我訂了餐廳。”
“好,晚上見。”
白塗笑著掛斷電話,抬眸對上盛茵那雙猝了毒的眼睛,笑了。
“怎麼樣,粉身碎骨的滋味不錯吧。”
“白塗,你這個賤、人,不過是仗著男人而已,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到底是你惡毒還是我惡毒?是你收買了醫療集團的醫生把景修的藥換成了神經毒素,也是你想要吞並景家插手龍家,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那些爆料都是真實的,我想你是最清楚不過。”
“你是生意人,弱肉強食的規則你比我更懂,如今你和盛世是敗者,自然是要被吞食的。”
白塗淡淡地陳述,盛茵聽了不但沒有愧疚,眼神反而越發陰毒。
白塗一點也不害怕,與她對視,抬腳踩上霖上那隻扭曲的手,用力碾壓。
骨頭碎裂的聲音從腳底傳來,白塗的臉上卻沒有絲毫同情,眼神越發冰冷。
“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景修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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