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申剛抬起來的手僵在半空。
盛茵滿身酒氣,站都站不穩,拳頭往龍申身上亂揮。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媽那個三可是經常在圈子裡炫耀,自己的兒子爭氣找了個有錢的未婚妻。”
“一開始還裝什麼清高,後來還不是回過頭來求我要你。”
“你憑什麼推我,你就是個賤人!”
“賤人都該死!”
盛茵一個踉蹌,倒在了龍申身上。
龍申渾身緊繃,想要推開她。
卻聽她道:“想想景氏那麼巨大的一個集團,還不是被我搞垮了,兩位繼承人都死在了火災裡。”
火災——
他知道,他唯一的朋友也死在了那場火災裡。
難道,那場火災有蹊蹺?
“火災,跟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跟我有關係。”
龍申握緊的她的手腕,她似乎是興奮了,甚至沒感覺到疼痛,依舊興致勃勃地訴著自己的罪校
“我手買了景琛的老婆,給他們兄弟下藥,還有景修那個蠢未婚妻,本來沒吃多少藥可以自己逃出來,卻為了救景修的時候和他一起死在了。”
“蠢貨,還敢窺視我的男人,這就是她的下場。”盛茵冷笑一聲,伸手撫摸龍申的臉。
龍申倒吸一口涼氣,覺得盛茵那張畫著濃妝的臉,變得扭曲,像是一隻披著人皮的惡魔。
“……那些股東,一個個手裡都不乾淨,拿點證據就讓他們乖乖賣股份出來了。”
“不肯的,就幫了他們的妻兒。”
“那些擋住我腳步的人,全都該死!”
龍申推開她,顯得有些頹廢。
良久,他沉聲道:“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不是……還送了我那麼多嗎?”
“什麼花?”盛茵一聽,愣了許久,突然大笑起來:“你以為那些玩意兒是我送的?我才沒有那閒心思送那種東西給你!”
“不是你,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