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裡一片沉默。
許久。
“白塗,你衣櫃裡的都是些什麼鬼東西?!”
張嘉佳的聲音重新響起,尖銳而難以置信。
她瞪大了眼睛,渾身都在發抖。
“我完全不敢相信,你這是當代女大學生的衣櫃嗎?!”
“全都是穿到舊,起球變薄的寬大襯衫,褲子全是深色長褲,還有兩條夏威夷風格四角褲?”
“這個,這個是什麼,款式這麼老的羽絨服你也敢帶過來?!”
“這些這些還有這些,我的啊,居然還有軍大衣,你幾年冬就給我穿這個東西?!”
白塗從手機中抬頭,抿唇沉思許久,回道:“不是,軍大衣是冬太冷當被子蓋的。”
張嘉佳“啪”地一下關上了衣櫃門,捂著胸口背靠衣櫃,努力的在喘氣。
看著淡定從容得正安靜玩手機的白塗,張嘉佳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狼狽了。
她回想起了這一年,白塗是怎麼從驚豔全校的係花泯然眾人成為“樣貌平平”的宅女,沉默了。
邁著沉重的步伐,張嘉佳走到自己的衣櫃邊。
張嘉佳看著自己精心打扮過,重拾絕美係花頭銜的白塗,長舒一口氣,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可以出門了。
白塗看了一眼時間。
哦,離出門已經過了一個半時。
到達餐廳的時候,已經是般半。
原本七點多就能到,張嘉佳硬是拉著打扮過的白塗在校園裡逛了一圈又一圈,惹得男男女女頻頻回頭,才高傲地拉著白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