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不能再用靈力了,你再不聽勸告,誰都救不了你。”
青虹麵色不好,白塗深夜將他叫過來,推開門就看見忍冬虛弱地躺在地上,氣息混亂,身上有不少的傷痕,他控製不住自己的靈力,溢出的靈力傷了劃破了厚實的皮毛。
忍冬原型趴在床上,尾巴貼著床板,目光閃爍,耳朵成了飛機耳。
“嗷嗚。”我錯了。
白塗看他一眼,帶著歉意朝青虹道:“抱歉打擾青虹長老了。”
“無事,隻是我方才已經了,此次使用靈力已經傷了身,再強行使用,輕則丹田破碎,重則身死。”
白塗點頭,眸光沉沉,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我知道了。”
青虹歎了聲:“你身上也有傷,是被他誤贍吧?我幫你處理吧。”
目光落到她的手臂上,血液浸透深色的外袍,順著白皙的指尖砸到地上,洇出幾朵鮮紅的花。
白塗下意識捂住傷口,低頭輕聲道:“傷罷了,長老不必擔憂。深夜叨擾長老,長老快回吧。”
青虹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個玉瓶,並提醒:“藥我放桌上,記得上藥,我先回了,明日一樣的時辰進行藥浴。”
“是。”
送走青虹,白塗關上回到房裡關上木門,坐到桌邊脫了外袍露出被染成血衣的裡衣。
藥粉灑在深可見骨的傷口上,立刻引起劇烈的刺痛,白塗臉慘白,咬著下唇一聲不吭,額上泌出了豆粒大的冷汗。
忍冬跳下來心翼翼地挪到白塗身邊,爪子拍了一下她的腿,又快速收回來,緊張地望著她。
見她沒有排斥,大膽地趴到她的腿上,大腦袋擠進桌子和她隻見的縫隙,蹭蹭她的肚子。
白塗沒有排斥,也沒有理會,隻是一個勁地盯著自己的傷口,像是要看出一朵花來。
青虹給的藥效果很好,雖然撒上去很疼,但是忍過之後是冰冰涼涼的,並且傷口不再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