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好床後躺上去,床下的忍冬急得打轉,她怎麼沒把自己抱上去?
“汪!”我我我我還在下麵呢!
已經閉上眼睛的白塗:“……倒也不必。”
她扶額,重新把忍冬抱起來塞進被子裡,一邊幫它順毛一邊問:“你是不是忘記自己是狼了?”
正眯著眼睛享受的忍冬:“……”沒有的事!
白塗將忍冬牌暖寶寶抱在懷裡,被窩裡的溫度很快就上來了,沒過多久就迷迷糊糊睡著。
她睡得黑甜,連夢都沒有做,隻是後來覺得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發悶,她才不滿地睜開眼。
忍冬正站在她的身上,爪子踩了一下又一下,試圖叫她起來吃飯。
“嗷唔!”
白塗半睜著眼,忍不住想,“原來狼也喜歡踩奶嗎?”
院子裡搭了烤架,火苗往上燒,時不時有肉裡的汁水滴到火裡發出茲拉的聲音,誘饒香氣四溢。
莫嫣同時開了三個灶,正忙得不可開交。
柳輕輕和榮安在一邊幫忙,甘雲、寒負責流口水,無憂子不見身影,白塗從屋裡出來,柳輕輕朝她笑笑:“白姐姐你起來了,我們剛才還在討論讓誰去叫醒你呢。是不是被這迷饒香氣僥幸的?”
白塗點頭,“嗯。”不是,是被狼崽踩醒的。
她看遍整個院子,都沒有看見無憂子,榮安:“你找無憂子長老,他去柴房裡了。”
柴房,白忱縮在角落,驚恐地看著這個白發白胡子的老頭。
無憂子還什麼都沒做,白忱的模樣讓他更加不屑,雖然身上與白塗一趟流著他的血,無憂子卻半點沒有想要親近的感覺,更何況這人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要賣。
“就是你,為了一個女人將親妹送上彆的男饒床,在她被人誤會的時候沒有出來澄清反而將所有罪推到她頭上,害得她失去一身修為?”無憂子越語氣越冷,目露寒光。
白忱感到危險,更加驚恐,拚命地往角落擠。
要知道白塗去一趟霧靄森林能找到這麼強大的靠山,他……他也不一定會保下她。
無憂子一腳揣向他的丹田,“你可真是個敗類!”
腹部傳來劇痛,白忱疼得縮成一團,丹田被這一腳踢得裂開,絲絲靈力從裂縫中跑出來。
白忱這次是真的恐慌了,他不停地想要挽留離開的靈力,可狡猾的靈力就像水一樣,一點點從他指尖溜走。
無憂子冷斥一聲。“嗬,你這樣就受不了了嗎,塗塗當時承受的痛可是你的百倍!”
完,他也不願意再看白忱一眼,甩袖轉身離開柴房。
剛走出柴房,就撞見了白塗。
臉上的冷意瞬間消退,掛上了親切和藹的笑容,語調也比方才溫柔不少:“塗塗你醒了啊,算算時間他們也快要烹飪好那什麼烈火踏雲了。”
白塗歪過頭,試圖繞過他看白忱的情況,“你把他怎麼了?”
無憂子笑容更濃:“彆怕,就是教訓了一下,還活著呢。”
實則有些心虛,他做主毀了白忱的丹田讓他承受白塗承受過的痛,也不知道塗塗會不會怪他自作主張。
白塗點點頭,“活著就好。”
著也不打算進去看了,轉身回去準備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