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兔兔?”
正聽得入神,腿上的狸花貓爪子抽動一下。
瞪了武一半分鐘,吐了氣繼續吐槽。
韓萱眼睛抽筋了都沒得到一個眼神,先前是委屈,現在是委屈又幽怨,臉鼓得像河豚。
內心幾番掙紮過後,他還是忍不住問韓萱:“你再跟我說說她性情大變後?”
掙紮而又自責,卻又心存僥幸希望白塗奪舍是身不由己,希望她隻是不小心進了真正白塗的身體。
他突然發現自己對她完全不了解。
他沒有了解過以前的白塗,也不敢斷言說了解現在白塗,甚至在今天之前,他不知道女朋友原來是一隻貓妖,而且跟他的室友認識。
然而當奪舍的人變成白塗時,他想得竟是她可能有苦衷。
若是以前他聽到有人奪舍,一定是想第一時間製住使用邪術的人,懲奸除惡。
想通這點過後,他心情變得格外複雜。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見到的白塗,極大可能不是本人,而是被人奪舍之後的、另一個“白塗”。
這種現象像極了被人奪舍。
按韓萱所說,白塗前不久性情大變,前後性格反差過大,最明顯的就是對韓萱的態度,無緣無故變得冷淡。
然而武一沉浸在可能無意間發現真相的震驚中,沒有接收到韓萱的眼神。
韓萱委屈得直撇嘴,眼睛一直往沉睡的狸花貓身上瞥,小手蠢蠢欲動,時不時給武一一個眼神示意,隻有毛茸茸軟乎乎的貓貓才能撫慰她的飽受摧殘的脆弱內心。
韓萱湊過來,笑眯了眼:“貓貓你醒了,來給我摸摸好不好?”
白塗這才發現這是在自己房間,武一把自己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