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塗身子僵了一瞬，不動聲色地微側身子，讓身後的洛南進入視線。
“做了個噩夢，醒來就睡不著了。”她誠實說道。
“如你所見，陽台的扶手跟我的腰一樣高，奶奶要意外墜樓很難。而且奶奶雖然上了年紀，可是一直有鍛煉身體，怎麼會從四樓摔下去就……”
白塗眸光閃了閃，問：“是什麼疑點？”
“其實我也發現了很多疑點，但是沒有可疑的對象也米有線索。你也知道，洛家不太好讓警察介入調查，我們隻能先封鎖了洛宅，一個個地查。可現在也查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風輕輕吹過，夏日的風多少帶著熱意，白塗的背上出了細密的汗，濕了睡袍。
白塗沉默著與他對視，手緊緊地握著扶手。
“塗塗還在想奶奶墜樓的事，是懷疑什麼嗎？”洛南背著光，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白塗的身子緊繃，也不遮遮掩掩，大方地看著他。後者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走到她身邊手落在扶手上。
洛南進去叫住一個路過的女傭，說了幾句女傭連連點頭，下了樓。洛南回過神便對上了她的視線。
“嗯。”白塗應下，扭頭看似在看風景，實則餘光仍在注意洛南的動向。
“噩夢嗎？”洛南手指抵在下巴，歪過頭，藏在鏡片後的眼眸閃過一絲深意，“突然經曆這些確實更容易做噩夢，你今晚趕過來肯定累了，我讓傭人給你熱一杯牛奶，喝了早些休息吧。”
“做了個噩夢，醒來就睡不著了。”她誠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