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的臉突然貼近,白塗連他的睫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修長如瓷器一樣白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輕輕地摩挲一下。
白塗被親了一口神情恍惚,不知道聽沒聽見他的話。
“要心遊戲裡遇見的所有人。”寒殊抬起白塗的下巴,輕柔的一吻落在她的嘴角,“包括我。”
“每一關都不同,玩家要活著找到通關的鑰匙,鑰匙在任何地方。”
“遊戲的通關秘籍隻有一個——生存。”
“這是一個永遠沒有止境的遊戲。”
“看來還真是第一次啊。”他的臉貼近她的臉,低聲:“那我給新玩家好好介紹一下吧。”
“你這是一個遊戲,這個精神病院是一個遊戲世界嗎?”
美男強勢地將她扣在了懷裡,下巴擱在她的肩膀,“這個遊戲,進來了可就出不去了。”
被她握著的那隻手突然將她往後攬,跌入一個冰涼的懷抱。
白塗:“什麼?”
寒殊任由她捏著自己的手打量揩油,突然問:“你是第一次來嗎?”
他挑眉,“室友?”
那個女人踮起腳來,握著他的左手看那個醜不拉幾的塑料手環,驚訝道:“原來你就是三十八號床的病人,我們是室友唉!”
寒殊失神間感覺手被一雙溫熱的手觸碰,目光變得淩厲,聲音也不自覺帶著警惕和敵意,“你在做什麼?”
白塗眼角一瞥,看見了一個不和諧東西。
越看越讓她心動。
氣質神秘而又憂鬱。
白塗大膽地打量他,銀色的頭發及肩,過長的劉海半遮住眼,眉眼都精致如畫,臉下顎的線條都那麼恰到好處,在他的身上完美融合在一起。
雙手撐在門上,寶石一般的雙眼有些暗淡,似乎在走神。
美男得到她的回應,沒有任何反應。
求他不要再勾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