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笑,捏了捏她的手指。
沈渝抱著碗筷從廚房出來,叫嚷了句,“靠,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都要餓死了。”
五個人在桌邊逐一落座,阮眠被陳屹和孟星闌夾在中間,沈渝給每個人都開了瓶啤酒放在自個手邊,“我們這情況特殊,每個人就喝一瓶意思一下,不搞多,行吧?”
孟星闌應和:“行,沒問題。”
阮眠也拿起酒瓶往玻璃杯裡倒了一杯,她酒量很差而且一喝酒臉就容易紅,但這時候也不好拂了沈渝的意,就沒說什麼。
勉強喝了兩杯,瓶裡還剩下大半,她沒再往杯子裡倒,低頭吃了幾口菜,邊吃邊和孟星闌聊起了天。
她的婚禮安排在六月,具體哪天要到這個月底才能定下來,阮眠是她的伴娘之一,另外還有傅廣思,她們高中時期的班長。
“伴郎暫時定的是沈渝和陳屹。”孟星闌夾了筷青菜,“也不知道江讓能不能趕回來。”
江讓。
聽到這個的名字的時候,阮眠手裡筷子一頓,不由得想起很多年前的那個夜晚。
少年紅著眼,無可奈何的神情。
她微抿了下唇,收起那些思緒,“江讓現在還在國外嗎?”
“對啊,他大四那年去了美國之後就一直留在那邊,好幾年都沒回來了,我跟梁熠然上次見他還是在三年前。”
阮眠咬著肉丸若有所思。
過了會,沈渝說大家一起再喝一杯,她放下筷子去拿酒瓶,卻不想原本還剩一半的酒,現在隻剩個瓶底了。
阮眠的動作微微頓住,把瓶底倒完,也才剛過杯子的三分之一。
她看了眼桌上的另外一瓶酒,瓶裡還有大半,以為是陳屹沒注意拿錯了,就準備伸手去拿他的酒給自己杯子補滿。
誰知陳屹見狀,抬手攔了下,“你拿錯了。”
“?”
他偏頭看過來,眼裡帶著幾分笑意:“這是我的酒。”
“……”阮眠收回手,隻好端著那點杯底和他們碰了一杯,放下杯子的時候,她沒忍住問了句,“你之前是不是拿錯酒瓶了?”
“有嗎?”陳屹往後靠著椅背,坐姿懶散,“我也不記得了。”
“……好吧。”阮眠也沒再多問,重新拿起筷子開始吃東西,臉頰許是因為辣又或是因為那兩杯酒,泛著淺淺的粉。
陳屹端起酒杯微仰著頭一飲而儘,喉結上下滑動著,唇角在同一時刻微不可察地彎了一下。
吃過飯,五個人也懶得動,就留在家裡看電影準備到傍晚再出門,客廳的窗簾被拉上,唯一的光源被遮住,屋裡瞬間暗了下來。
孟星闌和阮眠坐在沙發上選片子和調試投影,陳屹在廚房洗水果,沈渝和梁熠然則去了樓下買零食。
“眠眠你想看什麼啊?”
“都可以,你選吧。”阮眠其實有些困了,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整個人都陷了進去,更是覺得好睡。
“那不如我們看個恐怖片吧。”孟星闌拿手機搜了下片子,等弄好投放到電視上,梁熠然他們也回來了,手裡提著兩包零食。
沈渝走過來,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攤著,“你們找的什麼片子?”
孟星闌放下手機,電影的前奏已經在屋裡響起,“國外超火的那個《恐怖遊輪》,你們看過沒?”
“恐怖片啊?”沈渝正準備說什麼,見陳屹端著水果從廚房出來,又忘了這茬。
陳屹把水果放在茶幾上,隨後自然而然的坐在阮眠旁邊的位置,原本昏昏欲睡的阮眠被身旁突然陷下去的重量驚醒,扭頭猝不及防對上陳屹的視線。
恰好這時候,電影進入片頭,屋裡一下子變得更暗了些,襯得他那雙眼眸格外的深邃明亮。
阮眠猶如被扼住呼吸,心跳莫名在加快,一時間都忘了做出反應。
忽然間耳邊的音樂聲陡然變大,兩個人都像是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匆忙又不知所措地挪開了視線。
曖昧悄無聲息地在周身漫開。
阮眠僵直著身體,手放在膝蓋上,耳根和臉頰都在發燙,視線落在屏幕上心思卻早已神遊。
早前那個大膽的念頭這會又在蠢蠢欲動。
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個躍躍欲試的賭徒,明明是幾率很小的事情,可隱約還是抱有了幾分期待,總覺得下一把能贏個盆體缽滿。
作者有話要說:陳屹:這一次,我不會讓你輸的。
《恐怖遊輪》一點兒都不恐怖,我當初甚至還看睡著了:D
推個基友的預收文!感興趣可入!
《心動失控》/槿淮
沈逐溪離經叛道活了二十八年,突然聽說自己有個未婚妻。
傳聞葉家千金葉涼美則美矣,隻是性格木訥不苟言笑,無趣的像一杯白開水。
眾人心知沈少向來反骨不好拿捏,都擦亮眼睛等著看好戲。
果然沒過多久,沈逐溪抗婚的消息傳遍圈內。
一次宴會上,葉涼端著香檳與身旁男人談笑風生。變換的燈光下,一顰一笑皆是嫵媚撩人。
好友正準備祝賀沈逐溪脫離苦海,卻見他冷著臉走過去,霸道地摟住葉涼的腰大步離開宴會廳。
-
後來在訪談中,沈逐溪被問到做過最後悔的事是什麼。
他微微一頓,某人明豔的麵容竄進腦海。
沈逐溪想起自己曾經放話:這輩子都不會喜歡葉涼!
然而現在……
媽的,臉疼。
他愛的要死!
沈逐溪見識過千姿百態。直到看見葉涼這座冰山在他眼前融化,此後再沒彆的能驚豔到他。
【冷美人急診科醫生VS作天作地真香二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