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天哥!天哥!天哥!”
“我在,我在,我在!哥都快被你搖暈了!”
看著一直搖著自己的文熙,曉天一臉的無奈,但也不免心疼,揉著手臂安慰著:“你就放心好了,你家那位身手本來就不差,10個都近不了他的身,更彆說這次還有你樊哥在,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
“這是打群架啊!要是一個拿水管,一個拿刀子的,那得多危險啊!”
“熙妹,你是片子看多了吧?你以為黑.社.會打架鬥毆呐?!”
本來以為自己已經足夠放心了,可是當傑修和樊哥離開的那一瞬間,我整顆心又開始不安起來!即便是樊哥為了讓我分心,臨走前給我安排了一堆事情,可我還是沒心細做任何的事情!
“彆想這麼多了,沒事的。”
“秋玉,他們會不會打擊報複,然後跟蹤修哥和樊哥到店裡來,然後...啊!那怎麼辦?!”
秋玉和曉天滿臉的黑線,盯著這個想象力不是一般豐富的女人。
“不會!”
“不會!”
兩聲整齊的聲音讓這個一臉慌亂的女人顯得有些尷尬。
“你倆彆這麼凶嘛,我這不是擔心嘛!”
“我,親愛的,熙妹子,法治社會,懂嗎?”
“天哥,你不是說樊哥手段多嗎?那他是不是有很多小弟啊?”
“嘶~秋玉!我去外麵,這個丫頭交給你了!”
呃...這就走啦?而且還一副嫌棄的樣子!
“你這腦袋怎麼老是胡七八想的,也難怪曉天不理你。”
文熙嘟著小嘴,一臉的委屈的樣子:“我這不是擔心嘛...”
“我看你是擔心過頭了,你覺得樊是那種人嗎?曉天所謂的手段,指的是樊有很多警局的朋友,雖說他已經退伍,但這顆為社會做貢獻的心是不會泯滅的,知道嗎?”
“難道...”
經秋玉這麼一說,文熙的心視乎明亮了許多,也不再那麼擔心了!
“傻丫頭,我這麼說,你該明白了吧?”
“嗯!”
消失了一天的笑容終於回來了,彎彎的眼睛讓人看著都舒心。
“秋玉,我們來做點東西,等他們回來可以當夜宵!”
“好,隻要你開心,我怎樣都行!”
“嘿嘿~”
寬敞的台子上站著一個如死神般的男人,左耳上晃眼的耳釘正跟著主人一起藐視著台下的人群,男人眯著深邃的眼睛,嘴角微微翹起,拿著一根鐵棍一下一下的敲打在他那結實的大手上。
“嘖!嘖!嘖!就這麼幾個毛小子,鴻力是沒人了嗎?!啊!”
極具穿透力的嗓音像有魔力般直衝台下每個人的耳朵裡,在軀體的各個層次中穿梭著,刺激著所有的神經末梢,整個腦袋瞬間發出“嗡嗡”的聲音,竟然怔怔的看著台上的男人。
“怎麼,剛才不是還聲勢浩蕩揚言要踏平這裡的嗎?這會怎麼這麼安靜啦?啊!”
就在所有人都被柏樊的氣場震懾到有些不由自主的後腿一小步的時候,有一個紅頭發的男子轉頭看向一邊的楊哥,衝了過去。
“勞資滅了你!”
突然飛出的一腿,把這個相當勇敢的紅毛小子踢飛到人群中。
“啊--”
“這麼拚命,有獎金嗎?”
依照柏樊的意思,傑修負責保護楊哥,而且自己還有一份大禮要送給鴻力,又怎能讓傑修出麵呢?雖說傑修的身手打這一群人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可這萬一有點閃失,自己可沒法跟熙妹交代。
有人衝頭,自然也就有了開始,當中的幾個人扶著被傑修踢飛的紅毛小子,對著楊哥一頓的叫囂。
“姓楊的!給勞資滾出來!”
“縮頭烏龜!”
“出來受.死!”
柏樊慢慢地從台上走了下來,拿著棍子的手往下垂著,使棍子摩擦著地麵發出“吱吱吱”的聲音,讓那群小混混再一次往後退,甚至有人舉起手上的小刀晃著,試圖給自己壯膽。
“你彆過來!小心勞資的刀不長眼!”
“那你退什麼?”
“勞,勞資什麼時候退了!”
“哦~你怕了?”
其中一個雙腿都有些不聽使喚了,但當看到自己的同伴有些退縮時,反而咬著牙衝上前。
“少看不起人!”
隻見柏樊把棍子對著這人的膝蓋一甩,對方“嘭”的一聲直接跪了下來。
“小子,彆這麼客氣!”
幾個人相互交換了眼神,有的隨手撿起棍子,有的隻能肉搏,一聲令下直衝柏樊跟前,可是又能怎樣?
“這就對了,一起上!”
蹬腿扭腰一個發力,一個蓋肘,直接把打頭陣的人擊倒在地,其他人見對方一招便將自己的同伴打趴下,咬著牙往前衝。
一個個頭高的衝在前,一個高抬腿打算直劈柏樊的頭,卻被他一個絆摔鎖懷,夾臂旋壓趴在地上求饒著。
“啊!大哥!放手!大哥!”
“楊哥,紮帶上!”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