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妹,蛋糕已拿到,謝謝你!有機會請你吃飯!”
文熙正和李寒冰在大廳聊天,看著突然來的信息,她小手一點,嘴角上揚的樣子讓李寒冰有種奇怪的感覺,可這感覺又說不上來:“看什麼這麼開心?”
“樊哥的戰友,淩雲,他托我做的蛋糕拿到了,發信息在謝謝我!”
雖然文熙很坦誠,可女人的直覺讓李寒冰認為,即使隻是一個蛋糕,也不至於特意發條信息過來,更重要的是文熙那自然而然表露出來的反應。
“柏樊的戰友?”
“嗯!他媽媽喜歡吃我做的烤芝士蛋糕,今天碰巧我過去就幫他做了一個!”文熙話剛落就想到了某件事,趕緊出聲道:“姐姐,你可不能讓修哥知道噢!”
“為什麼?”
“怕他誤會嘛!”
“這有什麼好誤會的?不就一個蛋糕嗎?”
“姐姐,你弟可是醋壇子,我怕他知道了又要不開心了。”
這個疑問,在文熙讓李寒冰幫自己保密的時候,就已經埋在了她這位作為姐姐的心裡,而且她覺得很有必要找傑修好好談一談。所以等到傑修回來,李寒冰便支開文熙,讓她回屋洗澡,姐弟倆才在廚房裡邊乾活邊聊了起來。
“你認識淩雲?”
“嗯。”
“這個人你怎麼看?”
傑修本以為是柏樊和自己姐姐聊天的時候提到,畢竟兩人年齡差不多,一個是職業軍人,一個是退伍老兵,總歸有共同話題,可李寒冰突然提這樣的問題,傑修心裡不免產生了疑問。
“姐,怎麼突然這麼問?”
“他喜歡文熙?”
這個問題完全是李寒冰猜的,因為她剛才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傑修洗菜的手明顯怔住了,哪怕幾秒鐘也能讓李寒冰更加確認心裡的想法,但畢竟是自己的姐姐,最親近的人,哪怕傑修再不願也不敢隱瞞。
“是。”
“這人我沒接觸過,但我還是需要提醒你一下,小心自己的女人跟彆人跑了。”
“她不會。”
“不管她會不會,但有些事情還是注意點好,當然,我也不是讓你現在就把人吃乾抹淨了,隻是提醒你一句,防人之心不可無。”
“知道了。”那個小子見到文熙第一眼的樣子我怎麼會不知道,上次兩人還一起出去買東西,當時我確實很生氣,但是想到我該給她的,是信任,所以我更信的,是她的心。
洗好澡的文熙看著脖頸間的傷口,剛擦了雙氧水就疼得她受不了,皺著眉頭咬著唇,碰巧傑修進來看見,忙跑了過去:“你趴我肩膀上,我來幫你換藥。”
“修哥,怎麼還這麼疼?”
“昨晚才裂開的口子,哪那麼容易再結痂?”
“長痛不如短痛!我忍著,你動手吧!”
文熙說得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讓傑修覺得有些好笑,將這張小臉按在自己肩膀上:“實在忍不住,我批準你咬我。”
“不要,硌牙!”
“有肉吃還嫌棄了!”
“我可不是那種饑不擇食的人!”
饑不擇食?好你個臭丫頭!
“啊!你乾嘛!”
傑修將人抱在腿上,將兩隻小手禁錮在身後,邪魅一笑:“媳婦,你剛才說什麼?”
哇X!這個家夥又找茬來了!我剛說的是他的肩膀,又不是說他的人,至於一副吃人的樣子嗎?動不動就把我抓起來,真是殘暴啊!
“放手!”
“媳婦,麻煩你給我解釋解釋,饑不擇食是什麼意思?”
“你能不能不要扭曲我的意思啊?”
“哦,那是什麼意思?嗯?”
也許因為李寒冰剛才說的話,讓傑修在聽見那四個字的時候,眼裡透著一絲薄怒,可文熙偏偏在這個時候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傑修的束縛,可他卻將人轉了個身,大手緊扣著纖細的腰身,將彼此間的距離拉近了幾分,完全沒有估計懷中的女人此刻隻穿了一件吊帶裙,而那細細的帶子在兩人拉扯間已經滑落了許多,薄唇抵著耳垂,溫熱的氣息噴灑而出:“你不知道在男人腿上亂動是一件危險的事情嗎?”
“你又欺負我...”
“可我現在很想吃了你,怎麼辦?”
文熙絕對相信傑修現在真的有種想吃人的衝動,她不顧雙手被禁錮著,再次試圖掙脫著,傑修怎麼可能放手,兩人就這樣較勁著,結果這兩根吊帶就像有了思想一般,生生給掉落了下來,胸前隔著內衣卻依舊春光乍泄,正好被這個男人瞧了個正著,他放開手彆過了臉。
“衣服。”
“我不管,我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抱歉,剛才不小心看見了。”
剛才不是很囂張嗎?這會臉紅個什麼勁?裝!你就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