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
如果不是因為今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傑修肯定不打算放過戲耍小媳婦的環節,但他視乎有種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的想法,一聲冷笑,嘴角勾起,當著某位的麵開始...
“李傑修!”
“恩?”
“你!”這個家夥是打算色.誘我還是懲罰我?居然當著我麵脫衣服!難道不應該好好安慰我的嗎?我可是受害者,白天受驚嚇,晚上還得被虐待?嘶!怪我!每次睡著都跟死豬似的!被賣了都不知道的!
看著自家女人心裡開始瞎琢磨,傑修的目的達成,在進浴室前還故意將自己脫下來的衣服直接丟在背著他的女人身邊,直到花灑被開啟,水落下的聲音傳來。
“居然還把衣服丟我這,簡直!”本想著轉過身抱怨一番,卻忘記了傑修房間裡那能讓她羞紅連的浴室設計,朦朧的身型衝擊著她的眼球,有種燒水壺冒煙的感覺,直接將自己藏在被窩裡,可臉上的溫度視乎越來越燙,連心跳也讓呼吸變得更為急促。
好你個李傑修,大半夜的是想引.誘我犯.罪?醫院裡還躺著一個人呐!還有媽媽們在照顧著,他怎麼可以這麼肆無忌憚!伊佟哥哥可是為了我才受這麼重的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要是他醒了發現我沒在那裡會不會生氣?哎!我真是...怎麼就睡著了!
“想什麼呢?”
即使被窩被突然掀開,可畢竟是溫柔的,進來的隻有一股暖意,大手將人摟在懷裡,低頭卻看見有些生氣的嘟嘟嘴。
“生氣了?”
“欺負人還好意思說!”
傑修怎會不知道文熙的心思?
“放心吧,我已經叫阿姨煮了吃食帶過去。”
“什麼時候?”
“回來的時候。”
“要不我們現在過去換班?”
“媽媽們不同意。”
傑修這話不假,要不是兩位媽媽執意如此,他即使再怎麼想將人帶走,礙於自家小女人的倔脾氣他多少還是會順著的,也好在他這麼一說,文熙才勉強妥協。
“伊佟哥哥很怕疼的,等他醒了肯定很難受。”
“你怎麼知道他怕?”
視乎捕捉到某些自己不知道的信息,此時的傑修就像小兔子一般豎起耳朵認真聽著,生怕錯過了什麼,可偏偏...
“他連抽血打針都怕得不得了,每次陪他去看醫生都吱哇亂叫,好丟人的。”
“你?陪他?”
“對啊,他媽媽經常沒法照顧他,伊佟哥哥就在我家吃飯寫作業。”
“還有呢?”
“做好吃的呀!我倆有時還打賭誰做的蛋糕銷路好,結果每次都不分上下,最後我們乾脆一起做東西賺外快,可惜...”
“可惜什麼?”
“伊佟哥哥的爸爸和阿姨離婚後就去了國外,後來說是他爺爺想他了,要他過去陪他,這才出的國,可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又回來了,還開了這家店。”
“他沒告訴你?”
“也許還不是我該知道的時候吧,他沒說,我也就沒問。”見傑修沒說話,文熙接著說:“你彆看伊佟哥哥每天臉上夠掛著笑容,可他心裡很孤獨,有時阿姨忙起來顧不上他,伊佟哥哥都是睡在我家沙發上,一直到...你乾嘛!”
越聽越刺耳,傑修選擇性失聰都阻擋不了懷中女人嘴上的叨叨,一字一句不斷擠進他的耳朵裡,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大手直接將人翻了個身,小臉埋進了自己懷裡。
“我話還沒說完呐!”
“食不言,寢不語。”
“跟我拽文?”
“睡覺。”
“你該不會是吃醋了?”
傑修心道,這女人跟自己待久了終於開竅了,誰知人家從長長的袖子裡轉出柔軟的小手,伸出食指在自己帥氣的臉頰上一下下點著,裝著嗲嗲的腔調說著:“茶壺水壺開水壺~哪壺不開提哪壺~官爺~喝茶不?”
“爺不喝茶。”
“不喝茶喝什麼呀?”
“爺要吃人!”
“走開!不許過來!”
如果伊佟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時候被某人遺棄在病房裡,是否會問一句“你的心不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