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溫禮忽然在床上從克製的君子變成了狂野的禽獸,賀明浠還是在第二年的畢業晚會上才知道的。
這年是賀明浠完成學業的一年,按理來說她是畢業生,應該是彆人為她舉辦畢業晚會給她表演節目,然而去年一起表演的學妹在今年還是找了過來,邀請她一起表演。
賀明浠本來想說你們想找漂亮的可以去找你們的係花方嚀,自己今年都要畢業了,還逮著她薅羊毛。但很快又意識到,去年還和她們一起為畢業晚會的表演發愁的係花方嚀已經不在學校了。
方嚀在去年的暑假和幾l個室友相約去澳城旅遊,這一遊,居然邂逅了當地有名的商業大佬,兩人一見鐘情,硬生生改寫
了命運,把自己給遊成了豪門闊太,已經很久沒來過學校了。
如果是以前的賀明浠,隻會感歎方嚀學妹手段高運氣好,傍上了富豪這輩子都能躺平不用工作了,然而現在的賀明浠隻覺得有些惋惜。
她這個從前混吃等死的二世祖鹹魚如今都完成了變形,拿到學位準備今後在家族事業中大展拳腳,然而那個從小就學會了獨立,成績一直全優靠自己一路從小鄉村考到了重點名校的女孩子卻放棄了自己前二十年靠自己打拚出來的一切,而選擇去給富豪當家養的金絲雀。
方學妹是溫禮一直很器重關心的學生,對此說不失望是假的,賀明浠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想人各有命,她無權乾涉,尊重祝福就好。
雖然對幾l個學妹有些不好意思,賀明浠最終還是拒絕了畢業晚會的表演邀請。
風頭嘛,出一次就夠了,總要給後來的人一點表現機會。
溫禮聽到她這學期畢業不準備上台表演,自然是正合他意,賀明浠跟他說這件事的時候,他不但鬆了口氣,甚至還讚同地點了點頭。
她自己不想上台表演是一回事,但他不樂意她表演又是一回事,於是賀明浠有些不爽地問:“喂,你是覺得我跳舞很難看嗎?為什麼我說我不上台表演你還鬆了口氣,你應該跟我那個學妹一樣覺得惋惜才對。”
溫禮微微一笑:“沒有,我一點也不覺得惋惜。”
賀明浠鼓起眼睛:“那你的意思就是我跳舞真的很難看咯?”
“沒有,很好看。”
“那你——”
溫禮坦然地看著她說:“所以我隻想你跳給我一個人看,可以嗎?”
賀明浠哼了聲,有點小得意,又有些傲嬌地問:“……那你想看我跳什麼舞?我考慮考慮,也許可以滿足你。”
溫禮衝她勾了勾手指。
賀明浠湊過去,溫禮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幾l個字。
賀明浠瞬間睜大眼,而後狠狠朝溫禮肩膀上打了兩下,溫禮非但不生氣,反而挑起眉笑了。
兩個人這會兒其實是在辦公室裡,臨近畢業,賀明浠就快拿到學位證了,溫禮雖然經院長挽留,這學年也沒辭職成功,但教務處為了讓他減輕負擔,這學年給他安排的課更少了,相當於隻是一個掛名不上課的講師。
馬上要畢業,都避嫌避了整整兩年,師生之間的界限在學校終於不用那麼分明了,正好這時候辦公室沒人,溫禮竟然也有心思跟她開起了玩笑。
而正好這時候有幾l個畢業生走到了辦公室門口,剛推開虛掩的門,還沒來得及進去,看到辦公室裡溫老師正在跟人說話,腳步頓在了原地。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們總覺得溫老師跟賀明浠之間的距離有點太近了。
彆說是親戚,就算是親兄妹,說個悄悄話應該也不會表現得這麼像、打情罵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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