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曜脖子上的鈴鐺與他腕上的鈴鐺發出零碎的混音。
幾次親吻下來,沈七曜已經不像第一次那樣狼吞虎咽地放縱索取了,而是一點一點品嘗著,並不著急。
喜歡的東西還是得慢慢享用才行。
直到被沈七曜壓在床上,葉景行才眨了眨眼睛,笑著將他推開了些。
再不推開他怕今晚都推不開了。
明天還要早起出發去妖界呢。
沈七曜頭頂的大耳朵微微抿了抿,意猶未儘地搖了搖身後的大尾巴,沒有說些什麼。
葉景行惡趣味般攥住了他的大尾巴,輕輕揉了揉,突然想起什麼,揶揄道:“好想在上麵捆一個粉色蝴蝶結。”
沈七曜:“……”
沈七曜覺得自己一時半會兒是難逃被葉景行算舊賬的命運了。
說乾就乾,葉景行當即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卷熟悉的粉色緞帶。
沈七曜抖了抖耳朵,並沒有阻止。
……不生他的氣就好,隨便他怎麼弄了。
“對了,那隻小白貓呢?”葉景行隨意在這放大了許多倍的蓬鬆尾巴上打了個蝴蝶結。
“哪隻?”
“將你尾巴咬禿了一塊的那隻。”葉景行後來再也沒有見到那隻小白貓了。
沈七曜愣了一下,總算想起那隻居心叵測的小白貓來,當即向葉景行仔細解釋了一遍那晚的事。
葉景行沉默了片刻,心情十分複雜。
最終葉景行決定——
“今晚不睡了,我去修煉。”
菜果然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