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荒郊!
“可恨!沒想到嶽不群竟然變得這麼強。這件事一定要儘快通知左師兄,嶽不群已成大患,必須儘早根除。”
“鐘師兄,嶽不群的實力突然暴增,這完全不合常理啊……你說,會不會是他修煉了辟邪劍法的原因?”
“鐘師兄,我讚同鄧師兄的想法。仔細想想,除了詭異莫測的辟邪劍法之外,還有什麼功法武學能讓一個人在短時間內實力暴增如此之多?”
“嗯!你們說得在理。一定是嶽不群監守自盜。可惡,本來左師兄派沙天江、卜沉兩位前輩前來福州林家,是想將辟邪劍譜取到手的,卻沒想到被嶽不群橫插一腳,暗中奪走了。”
“兩位師弟,無論如何,我們要儘快趕快嵩山,將詳情上報。嶽不群敢如此對待我們,我們就勸說左師兄將華山徹底滅了。”
鐘鎮、鄧八公、高克新三人彼此攙扶著在山林中前行,他們這一次前來福州的計劃可以說是徹底失敗了。
想起這一次他們差點還讓“嶽不群”給殺了,他們就氣得咬牙,暗暗發誓一定要報仇雪恨。
“三位師兄,好不容易來福州一次,怎麼不好好遊玩一番,何必這麼急匆匆離去?”
突然,一道身影攔在了鐘鎮、鄧八公、高克新三人麵前,那人青衫磊落,輕袍綬帶,右手搖著折扇,神情瀟灑。
隻是,看到麵前之人時,鐘鎮三人卻渾身顫栗,通體冰冷。
“嗬嗬,嶽先生說笑了。我們師兄弟都是粗人,比不得嶽先生你這樣的雅人,對什麼美景之類的完全欣賞不過來。嶽先生你請慢慢欣賞美景,我們師兄弟這就離開,免得留在這裡大煞風景。”
鐘鎮強裝鎮定,帶著鄧八公、高克新想繞過寧缺。
寧缺將折扇一橫,攔住三人,似笑非笑道:“三位師兄過謙了,我看三位師兄眼光就很不錯,三位師兄能挑選這處山清水秀的風水寶地作為埋骨處,又怎能說是俗人呢!”
“嶽不群,你什麼意思?莫非,你連五嶽劍派彼此的情誼的都不顧了?”
鄧八公猛地抽出長鞭,怒指寧缺。
鐘鎮與高克新臉上也流露出警惕之色。
“三位師兄不用緊張,本人還不至於對同為五嶽劍派的人下手。”寧缺輕笑著收起折扇。
鐘鎮三人聽到寧缺此話,心裡大鬆一口氣的同時,又暗暗嗤笑寧缺迂腐,為世俗道德所製約。
不過,他們很快就愣住了,隻見寧缺這時突然拿出了一塊黑布,蒙住了自己臉。
這是乾嘛?
“三位師兄,我嶽某人不會做殘殺同道的事,但神秘蒙麵人出手,就怪不得我了。就好像藥王廟一戰,我們華山差點被十三個蒙麵大盜逼上絕路,但我們卻從沒有指責過嵩山……想必,你們也是該如此!”
寧缺,不,神秘蒙麵人說著,殺機彌漫,整片山林溫度都仿佛驟然下降。
鐘鎮三人臉色都青了,你當在我們麵的用黑布蒙住臉,就說自己是另外一個人了?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嶽不群,你這個偽君子,真小人!”
“嶽不群,你無恥!”
“你敢動手,左師兄不會繞過你的。”
鐘鎮三人破口大罵。
“好了,三位,時辰已經到,該上路了。”
寧缺身體驟然化作一道殘影,出現在鐘鎮麵前,右手五指成爪,似乎實快向鐘鎮抓去。
鐘鎮外號九曲劍,自然也不是簡單角色,生死危機下,他手中的利劍仿佛化作一條扭動的靈蛇,從一個刁鑽的角度刺向寧缺手掌。
同一時刻,鄧八公與高克新也雙雙撲向寧缺,分彆揮動長鞭與利劍攻擊寧缺要害。
鐘鎮三人都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一流高手,即便是方證這種掌門級的高手被這樣三位高手圍攻,也得小心再小心。
寧缺隻是從容一笑,腳尖仿佛離地數寸,整個人鬼魅般橫移一丈,完美脫離了鐘鎮三人的合擊範圍。
同時,他向前探出五指,指掌間仿佛出現一個黑洞漩渦,一個沛然吸力蔓延而出,鐘鎮驚叫一聲,竟被他隔空吸並抓住。
接著鐘鎮仿佛觸電了一般,顫抖不已,然後氣息斷絕,像是破爛一樣被寧缺隨意扔到了地上。
卻是鐘鎮被寧缺用吸星大法吸乾內力後隨手震斷心脈了。
“吸星妖法!嶽不群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修煉任我行的吸星妖法。你就不怕暴露後,人人得而誅之嗎?”
鄧八公與高克新看到鐘鎮死時的情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不由又驚又懼。
“這就不用你們替我擔心了。”
寧缺說完,鬼魅般出現在鄧八公麵前,使出凝血手,直接一掌劈斷鄧八公握住武器的手臂,空著的一隻手按在了鄧八公的丹田上,快速將鄧八公的內力吸乾。
期間,高克新親來支援鄧八公,被寧缺閃電一腳踢碎了胸膛,整個人噴血倒飛,跌倒在一片草叢中,出氣多入氣少。
吸乾鄧八公的內力後,寧缺很快又吞噬掉高克新的內力。
三個一流高手,一共為他提供了210點潛能點,收獲相當豐富。
“平白損失三位一流高手,左冷禪估計坐不住了。”
寧缺冷笑的看了一眼照鐘鎮三人的屍體,然後閃身離去。
很快,他就回到了林家。
“師兄,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