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大晉軍隊正在瘋狂追追殺崩潰的突厥鐵騎,一路殺得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寧缺卻騎在一匹馬上,回首向長安的方向望去。
“機會我給你了,時間也給你了,你總該忍不住動手了吧”
寧缺自語道,眼底深處閃過冰冷的殺意。
自從他入主長安皇宮,登基稱帝之後,他就察覺了皇宮之中存在一絲極度隱晦且難以察覺的詭異精神波動。
那一絲精神波動,似有似無,時斷時續,若非寧缺將道心種魔**修煉大宗師境界,若非道心種魔**就是一門闡釋波動的功法,他也無法察覺到一絲極度隱晦的精神波動。
隻是,那一絲精神波動,實在太過隱晦了,而且似乎有意識的避開寧缺所在的位置一般,讓寧缺始終無法捕捉它所在的具體位置。
事實上,寧缺對此也不是很在意。
無論那一絲精神波動,是什麼存在,隻要它不影響到寧缺收割潛能點,寧缺就不會去理會它。
這也是寧缺能容忍它在皇宮之中潛伏兩年的緣故。
然而,最近的這幾個月,寧缺突然發現自己暗中種植魔種的很多爐鼎,竟然出現了意外,他居然感受到不到那些爐鼎體內的魔種的波動了,似乎那些爐鼎體內的魔種,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壓製住了。
恰好在這段時間,寧缺察覺到那一絲潛藏在皇宮中的精神波動,似乎經常離開皇宮,前往外麵。
如此一想,寧缺就推斷這件事十有**與那一絲精神波動有關。
事實上,早在察覺那一絲詭異精神波動的時候,他心中就差不多猜到精神波動的主人是誰了。
在這個世界中,能擁有如此精神波動的人,能夠他眼皮底下玩捉迷藏遊戲的人,還鞥壓製他植入爐鼎中的魔種的人,除了那一位之外,也沒誰了。
本來嘛,那一位是否還活著,寧缺也是不怎麼關心的。
寧缺是一個很純粹的人,隻要你不影響到我的利益,你該乾啥乾啥,他都懶得去理會。
但是,若你影響到我的利益,那就對不起了,不將你滅殺徹底,我心裡都不爽。
所以,寧缺乾脆禦駕親征草原,離開長安,給對方機會與時間,他倒是想看看對方究竟想乾什麼。
寧缺率領大軍在草原上橫掃了三個月,這三個月中,他們橫掃了不知多少草原部落,殺得天昏地暗,整個草原上幾乎成建製的軍隊,都全部被他覆滅。
現在不單止東西突厥,所有草原勢力,聽到“武帝”二字時,都瑟瑟發抖,惶恐不安,將寧缺當成了滅世大魔神。
最後,東西突厥徹底崩潰瓦解,所有草原勢力都被寧缺殺怕了,不得不選擇了臣服投降大晉。
整個草原,自此成為大晉版圖中的一塊,寧缺將其名為“西域行省”,至於“西域行省”後續管理事宜,自有朝廷百官去處理,用不著寧缺費心思。
“果然,征服了草原之後,和氏璧中的氣運之力果然暴漲了。”
一個營帳中,寧缺望著重新彌漫出璀璨光華的和氏璧,臉色一片欣喜。
隨後,他決定先不返回中原,而是讓大軍修整一個月後,轉道征戰高句麗,將高句麗也拿下。
一個月後,寧缺讓五萬大軍駐守草原,震懾草原中剛剛臣服不久的各大部落。
剩下的十萬大軍,則隨他前往征戰高句麗。
連強大的草原勢力東突厥與西突厥,都當不住寧缺的殺伐,更何況要比東突厥與西突厥弱小得多的高句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