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尖輕快的甩動,蛇信嘶嘶聲不斷,卻是格外“親昵”的樣子。
白澤澤將籃子直接放進去,還伸手點了點大花蟒的腦門,大花蟒眼裡的喜色都快要溢出來了,身上的那點寒意消散的絲毫不剩。
親昵的在白澤澤的指尖上緩慢輕柔的蹭著。
熊謙低哼了一聲,顯然是不滿極了。那大花蟒警惕的看了一眼熊謙,見白澤澤退了回去,這下低頭帶著享受的開始吃肉。
而玻璃窗外的《大樂.透》眾人早已經一臉又一臉的懵逼。動物園的所有飼養員更是傻眼了。
大花蟒在他們動員已經不少時間了,可冷傲的十分厲害,即便是曾經救了它,並將它帶到動物園的飼養員都不是十分親近,最多抬起眼皮看一眼罷了。
什麼時候見到有人能這樣的接觸它?
難道他們往日都錯過了她?其實它是麵冷心熱的哪一款?可,再看看華城剛剛靠近,就被冷豔到極致的一眼掃退頓時就都老實了下來。
人和人之間是不一樣的。
論起和動物之間的緣分,人類分兩種,一種叫白澤澤,還有一種叫其他。
眾人難掩豔羨的看向白澤澤,一個比一個嫉妒。能被章章,白象等這樣的親昵接近,當然……大花蟒除外…
那是怎麼樣的美好的事啊。
在白象背上那麼歡快的玩,抱著章章喂竹子,這樣的待遇。
彆說是《大樂.透》節目組,即便是動物園的這些工作人員也是一臉豔羨到極致的目光。要是有白澤澤這樣的“特殊親和力”,那他們在單位豈不是要橫著走了?!分分鐘可以實現引領整個動物園走哪兒打哪兒,橫掃動物園圈?
隻有華城一個人不羨慕,這事羨慕不來,他也絲毫不羨慕!
看到大花蟒,哪怕是有個“鄉土小名”,他也完全get不到對方的“可愛”和“親昵”。
他隻是滿腦子都是驚悚和恐怖。
這樣的大花蟒怎麼可能是凡蛇?!他苦巴巴的一張臉,看著所有人都在搭帳篷,根本不敢回自己的地盤。
湊在卯圖等人身邊,眼巴巴的看著白澤澤。
白澤澤看了他一眼,“放心,安全的。”
“真,真的?”華城小心翼翼的問,他隱約已經摸出了一些門道,世界觀在發生變
化的同時,對白澤澤的態度就隨之水漲船高。
白澤澤丟著竹筍,章章接著,一邊道,“小花很懂事,它就是逗你玩,不會傷害你的。”
華城不信!
大花蟒那眼神,那姿態,那體型,不管是從哪裡看,他都看不出來“玩”這個字眼,白著一張臉還看著白澤澤,可憐兮兮。
青黛唇角的笑容在看到這個死皮賴臉在這裡的華城,微微變冷下來,“還不走,是要直接賴在這裡嗎?”
熊謙聽到“賴在這裡”腦袋一下子抬起來,目光冷冷的看向了華城。
卯圖也頓住了手中的動作,冷冷的看了過去。
一晚上沒有戲份的小烏鴉也凝著豆豆眼的去看卯圖。
甚至,還在和白澤澤玩你拋我接遊戲的章章都在一點都聽不懂之下刷得抬起頭看向了華城。
華城額頭生生是五滴冷汗落下,五份壓力和一份恐懼……
他想到身邊還有那麼多工作人員跟著,到底是回了爬行動物館。在和節目組再三商量,再三妥協下,終於是在一個極限的位置開始紮帳篷,臨睡之前,他還沒有忘記和節目組確定一下,“晚上爬行動物館有,有人在吧?”
節目組:……
“動物園工作人員就在工作室內值班,另外還有一位攝影會留在工作室。”
華城這才稍稍放心的鑽進帳篷,並且仔細的觀察了自己帳篷的每一個角落,確定是完全封鎖起來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躺下了。
隻是,大概是因為白天受到的驚嚇實在太大,所以,哪怕明知道如何安全,夢裡華城依舊是睡得格外不安穩。
甚至在睡夢之中都感覺到有冰冰涼涼、細碎堅硬鱗片的那種觸感從腳腕,手臂,甚至是脖頸之間劃過。
仿佛是“小花”白天沒“調/戲”夠他,晚上還要再來戲弄一番,嚇唬個夠本。
那種感覺叫華城生生驚得一身冷汗,一頭從睡袋裡坐了起來。
在夜燈下四周看了看,確定是真的什麼都沒有,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也不知道是哪裡的哪根筋不對,他總覺得剛剛的夢實在是真實到仿佛剛剛發生過,一直到現在渾身的汗毛都落不下。
四下靜悄悄的,在這種安靜的環境下,一種“沙沙沙”的細微聲音就變得格外清晰,讓他忍不住將手電筒找出來,然後拉開帳篷的一個縫,對著外麵照。
可越是看就越是不對勁兒,手電筒照遍了“小花”的“寢宮”每一處,他目瞪口呆,小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