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時時刻刻開著空調,讓晚上可以蓋著被子,絕對不讓jio露出來,酒店房間也換了一個,絕對不能是懸空有床底的,浴室的鏡子折起來,浴缸不使用。
可哪怕如此,他也覺得格外心累,甚至感覺最近幾天,頭發都是大把大把的掉落。發際線都拔高了好幾個水平線,最關鍵是,姬久天在上次他不知道說錯了什麼之後,竟然連他的那塊玉佩都收走了。
既然要釣魚,也應該有點誠意。
“我看那師徒兩人暫時都沒有動手的意思,說不定也是忌憚你身上的防護。”
沒了白澤澤的貼身庇佑就算了,就連他的玉佩都被拿走了!這和叫他“裸奔”有什麼區彆?!
裸奔最多也就是丟點臉而已,但是裸奔不要命啊!
他哭喪著臉,使勁兒攥著玉佩不鬆手,可東西在姬久天一伸手竟然就立馬跟個魚兒一樣的直接滑到了姬久天手裡。
他如今越發是肯定了羅文山的肯定,他多半真的不是親生的。
外甥不可能有假,但是,他媽的弟弟到底是不是真的,那就不一定了啊。
像他,這個哥,他還以為是一個媽的肚子裡出來的呢。
所以,外甥也未必是真的。他說不定也不是親的,要不然,對自己親外甥,姬久天怎麼可能做得這麼絕?!
玉佩一拿走,他隻覺得渾身上下都像是漏風一樣,涼颼颼的嚇人,大白天的,他都沒有一點安全感了。
他可憐巴巴的看著白澤澤,“如果真的一點防護都沒有,豈不是更叫人懷疑了?”
“上次我們破了他的局,還害的他被反噬了那麼長時間,現在突然叫我‘裸奔’,不是擺明了就說我們是在下套嗎?”
白澤澤最近今日說法欄目,也看了不少案子,也覺得是有點道理。
姬久天反倒是道,“對方跟
在旁邊跟了這麼久,始終沒有動手,也不是沒有接觸過葛久圖,始終沒有下手機會。”
“帶著的東西,總歸有取下的時候,我將東西放在你浴室了,叫他們以為你遺落了,這樣也好下手。”
白澤澤微微頓了頓,像是在研究這個說法。
葛久圖隻恨不能淚水漣漣的看著自家親舅舅,努力掙紮道,“也,也不用那麼冒失,不怕一萬就怕那一……”
“抓人也不是第一要義,還是要在保障安全的基礎上進行。我這沒有一點防護,如果因為要保護我,讓白小姐分心,豈不是反倒是不美?!”
他努力用眼神示意親舅舅,暗示青黛,提醒白澤澤。
可誰知道,他這話一出,白澤澤反而道,“這倒是不存在,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青黛也在旁邊笑盈盈道,“對,你放心,我肯定會保護好白小姐。即便是死,我也必須死在白小姐前麵。”
但是,葛久圖嘛……青黛巴不得那個陳大師直接弄死葛久圖,到時候白澤大人身邊獻殷勤的不就立刻就少了一個?
沒有了葛久圖,白澤大人說不定也可以換個娛樂公司,到時候這個靠關係上位的助理,姬久天說不定也可以……
姬久天又瞥了一眼葛久圖,越發覺得他是有點過於沒出息了。青黛即便沒能力,實力也說不上多大,但起碼有心,也能說漂亮話。
然後目光落在白澤澤身上,“有我在,什麼魑魅魍魎都不可能靠近你的。”
白澤澤點點頭,然後對葛久圖道,“你放心。”
葛久圖默默的哭了。他怎麼就蠢得提出了這樣一個說法?
他幾乎抽噎著問,“那個陳大師什麼時候會動手?”
“不要怕,該動手的時候肯定會動手的。”青黛感受到姬久天身上那股氣勢,不敢多看,又針對著葛久圖笑眯眯道,“放心,隻要不是一刀斃命,什麼折磨人,恐嚇人,摧殘人的手段都不用擔心,耽擱點時間下來我們都趕得及過來幫忙。”
葛久圖:……所以,他是應該期盼自己被一刀斃命,乾脆了結的沒有痛苦,還是希望鈍刀子慢慢被折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