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大家都是明白人,誰都不會那麼容易上當。車前子就說道:“戰隊是戰隊,公會是公會。咱們烏鴉彆笑豬黑。誰也彆說誰。”
看這三家會長在哪裡勾心鬥角,就連沒有參與的係舟和燈花夜都覺得心累、但有什麼辦法呢?哪次強野圖boss不是勾心鬥角大亂戰?
藍河他們三人也挺無奈。畢竟大家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三大公會也互相你爭我奪的好年了,對方是什麼樣的人大家心裡都更明鏡似的。如果是真的到來需要合作的那天,那都是要經曆每一次漫長的談判,而且個公會會長還會發公告。讓玩家都知道,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對方為了次公眾形象而不敢反悔。
而像現在這種扯來扯去,幾句話就談下來的合作,根本就不存在。大家或多或少都有被對方算計過。所以現在誰都不信誰。
三大公會完美的體現了什麼叫:
心理戰。
反心理戰。
反反心理戰。
反反反心理戰。
沒辦法,這就是他們大公會之間的日常,公會之間為了各自的利益就是需要這樣勾心鬥角的,哪怕藍河他最煩的就是這個,也真是因為煩,所以藍河應對這種事情的策略都是以靜製動,不變應萬變,吧這些糾結到他腦殼疼的問題丟給彆人解決。
“我感覺中草堂的家夥在暗算我們兩家?不如我們聯手?”夜未央對藍河說道。
聯手,還是不聯手,這是個問題。天啊這問題怎麼又都回到原點了。
藍河一陣抓狂,為了自己的腦細胞著想,索性直接發了兩條信息過去:“倒地搞不搞,搞的話都過來!”
車前草一臉懵逼的道:“我什麼都沒打算搞啊。”
夜度寒潭的回複則相反:“我不是已經派人過去搞了嗎?”
藍河看這說的和作的完全相反的兩個公會,再次陷入了沉思。想當初自己高考時都沒忍心用的腦細胞,就被這兩個混蛋給霍霍了。藍河就鬱悶.....
有時候藍河還蠻希望各大公會之間的爭奪可以簡單點,比如用什麼扔色子啊,石頭剪刀布啊,之類的方法解決,但這不可能啊。
哪怕大家表麵上同意了,但都最後該翻臉的一樣翻臉,連猶豫都不帶猶豫的。到時候就是會形成大象踩貓,貓抓老鼠,老鼠弄死大象的詭異循環之中。這種事情大家都不是第一場乾,每個人都輕車熟路。最後也沒有這個約定都一樣,還是該打打該搶槍的。
就像之前說的,三大公會雖然為了公眾形象,會做出什麼一言九鼎之類的舉動。但這種私下的東西,一句對方出老千就可以說過去。你還沒什麼可以證明的。
這邊各大公會還在扯嘴皮子,那個開野圖boss的隊伍在這兒兩三分鐘之內就死了一個神槍手。幾個人被血槍手按在地上摩擦,感覺到要被虐哭了。
血槍手亞葛一身白色的皮甲,灰白的麵容沒有任何表情,顯然也是死靈生物。手持左輪手槍,行動快速無比,四下遊走射擊,一堆臨時湊成團的玩家被打得嗷嗷直叫,根本就沒有什麼有效反抗,來獵殺boss結果反倒是被boss虐。
而這時,這隊伍中的流氓卻有點獨樹一幟。畢竟全隊都在挨打,就他還可以浪。
就見這個流氓一擊勾抓直接打斷了boss的連招。
就連藍河看了都不由感歎:“這招時機妙啊!”
而這流氓打了一下並沒有停下來,一個繞後來到剛剛解除僵直狀態的血槍手後麵,對著他的背後就是一下膝撞。再次將血槍手打出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