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答應鮫人學習病毒相關知識時的顏挽雖然是憋著笑的。
但她卻也是非常認真的，
在她心口中憋著一股氣，她切切實實的跟著鮫人學習起了相關的知識。
因為她此前並沒有學習過相關的基礎知識。
而是一開始就跳到了關於賽維爾病毒的研究，在許多方麵她連聽都聽不懂。
但沒有辦法，鮫人在平日裡看起來沉穩且沉默。
可一涉及到相關他擅長的專業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滔滔不絕，嘮叨個不停。
完全沒有考慮顏挽的接受程度。
並且許多東西他甚至十分的缺乏常識。
就比如說他認為許多高階的知識是顏挽已經被塔耳塔洛斯會長教過的基礎知識。
就直接跳過了，然後就開始講高階的東西。
當年顏挽打斷並詢問的時候。
他側身眨了眨眼睛，安靜的側臉看起來分外的俊朗。
覆蓋著鱗片的手爪還停留在智腦上麵，卻暫停了滑動。
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愣住了，臉上的表情簡直像是在說“這麼簡單的東西，你居然不會？你在耍我嗎？”
顏挽能感受到他的表情並不是嘲笑意味的，而是真真正正的，難以置信的疑惑。
簡直就像是世界觀崩塌一樣。
顏挽被這樣的目光望著，感覺有些臉燒的通紅的羞恥。
但她能有什麼辦法，前十幾年的人生，在記憶裡她學習的都是人類社會的人文科學。
而在這裡突然要她接受星際時代的高等教育，並且是直接跳過了基礎。
當聽到一堆不明所以的天文，她能夠不心態爆炸，而是踏踏實實的學習並且嘗試吸取這些信息已經是極其好學向上的了。
這樣的安慰自己的顏挽試圖理直氣壯一些，再次開口說:“我不會。”
鮫人張了張口，思索著關於她剛剛提問的問題的答案，然後有些欲言又止。
因為他發現自己沒有辦法將這個問題的答案很細致的講解出來。
畢竟這個問題在他看來簡單的過分，不用想都知道。
現在要他講就像是要講述1+1為什麼等於二這樣。
因為太過於習慣太過合乎常理，讓他甚至遺忘了為何答案是這樣。
鮫人微妙的沉默了許久，然後終於放棄似的歎了一口氣。
他關閉了智腦抱著雙臂沉吟著然後給了人類少女一個建議。
“塞維爾高等文明的軍校課程有開設相關的課程。”
“因為軍校主要學習的並不是關於生物方麵，因此這些隻是從很基礎的方麵開始科普並讓軍校生他們了解一下。”
“很適合你這種沒有基礎的人去學。”鮫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顏挽。
然後覺得他自己確實是有些思考不得當風疏漏了。
眼前的少女才16歲，這才隻是個寶寶。
甚至還沒有到上學的年紀。
而他卻已經在跟他講這些深奧的知識，說起來確實有些不恰當。
隻是因為顏挽最開表現實在是亮眼，作為一名學生，她做到了老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