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歎了口氣。
即使是邪神眷屬,也是有恩寵濃厚程度之分的。
最為稀薄弱小的稱為邪神信徒,是即使是充當炮灰也嫌太過於弱小的存在,隻是用以惡心人的。
而這個大約是最初感染者的邪神眷屬,他即使隻是被吐息感染,但恩寵也極高了。
即使如今隻是初感染的狀態,做了抑製他的處理,可這隻是針對**上的,沒有抑製精神,即使囚禁在這區區一個小籠子裡又有什麼用?
眷顧這個感染者的可是夢魘之母,奈菲魯塔麗·蒂娜。
邪神強大的不僅僅是**上,更多的還在精神上。
邪神那令人恐懼的繁殖速度搭配上令人癲狂的精神汙染,才是毀滅一切的災厄。
顏挽看著西蒙迅速的警惕起來,但是他並沒有對籠子輕舉妄動,反而依照著原計劃上了飛行器。
飛行器如常啟動了,西蒙就如同一隻驚弓之鳥一樣監視著那個籠子,就像是這裡麵關的是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一樣。
黏膩的水聲愈演愈烈,就如同潮汐翻湧一樣的水汽逐漸散開,這不知從何而來的水汽讓“西蒙”警惕萬分。
西蒙昆蟲一樣的頭部紅光閃爍,他的精神緊繃極了。
但是直到飛行器返回抵達最終目的地,這個籠子也沒有發生什麼異動,隻有那水生始終沒有停止。
他下了飛行器,迎麵而來的是接手籠子的機器。
一路上接觸這個籠子的除了西蒙以及將感染者給予西蒙的醫生們,便隻有這些機器與籠子接觸了。
不錯的處理方法。顏挽肯定的想。
邪神眷屬雖然也能扭曲無生命物體的結構,但是精神汙染隻是針對有生命體。
再將之前那些接觸過籠子的西蒙、醫生和之前其他接觸過的人員以及其他建築物品等銷毀,並且始終以機器進行接觸並定期更換銷毀。
控製住局麵不成問題。
隻是塞維爾高等文明不可能在一無所知的時候執行這種毫無人道的處理方法,處決一群沒有犯罪的無辜公民。
顏挽知道那些接觸過這個最初感染者的其他人已經被感染是有前車之鑒。
而薩瓦爾高的文明卻不知道。
顏挽嘗試著調換了一下場景,發現可行後,來回切換觀看了一下,發現與籠子接觸過的所有房間物品等從頭到腳皆被銷毀。
唯一有疏漏的僅有那些被隔離起來的,接觸過籠子的塞維爾公民以及醫生們和西蒙。
雖然他們看起來依舊平靜而理智。
但顏挽知道他們已經受到了汙染,畢竟夢魘之母眷屬者的精神汙染可不是一個鐵籠子能隔離的。
即使材質特殊並且上了層層疊疊的術法防護,沒有針對性那也隻不過是紙糊起來的罷了。
顏挽知道這一組的軍校生他們的模擬已經接近於失敗了。
因為精神汙染是最可怕的,它會在無聲無息中就扭曲一個人的精神。
將他變成一個狂熱信仰邪神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