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回複的語氣很平淡。
它總是將那些鄭重其事的許諾說的很平實,但卻比任何的宣言與惡毒的發誓都要讓顏挽信任。
他就像是在很認真的討論什麼嚴肅認真的事情一樣。
可說出來的話語,卻是大家長要為自家受到欺負的小孩子找回場子。
顏挽一時失語,無奈的笑了一聲拒絕道:
它很認真的解釋。
顏挽感覺它怎麼好像突然之間變得幼稚了起來,但她這次沒有再拒絕。
在知道這樣的報複對它輕而易舉以後,顏挽對邪神眷屬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好感,因此可以教訓他們一下,她當然是樂意的。
也就沒有推辭的意義了。
顏挽利落的答應了,語氣還有些幸災樂禍的愉快。
然後她又問到
麵對這一連串的發問,它極有條理的一個一個回答道。
它有些不解的詢問。
說到感覺的時候,它語氣有些奇怪的縹緲。
因為它身為星球意識,像是不舒服這樣極其主觀的感覺本不應該存在的,也從來沒有體會過。
可是他偏偏就極其清晰的感受到了,這讓感到難受的同時,有些無法忍耐的排斥這種突兀感受。
顏挽重複了一遍這個詞彙,最先一瞬間是一陣空白的茫然,然後五味成雜的心情迅猛的翻湧而來。
恨意跟憤怒中還醞釀著讓她窒息的悲傷。
邪神眷屬舉辦的獻祭是一場另類的交易,信徒們建造祭壇,然後通過祭壇短暫的連通另一個世界。
奉獻上他們的那所謂主上需要的祭品,邪神們會給予他們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