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外表是青年人的模樣,但實際年齡極大,而通身氣質也如遲暮的老人。
就像是輩分很大,外表看起來溫和平靜,卻又一點點幼稚的老前輩。
不知不覺有些出神的顏挽忽然聽到塔耳塔洛斯會長語氣以尋常閒談的語氣的發問:“你手上的這個塞維爾人是哪裡拐來的?”
塔耳塔洛斯會長有些在意她手上攬著的這個塞維爾人。
他從那個不成器的,連一個小孩子都看不住的弟子那得到的信息是,顏挽去了塞維爾的一個軍校,然後參加了一個軍事演習活動,而後就消失了。
人類少女是以受聘與塞維爾緊急隱秘任務的研究員,還是外聘的,因為她的身份,她必然在被警惕的同時還被層層保護。
她一旦出了意外,引發的外交矛盾在這個節點對於塞維爾是很嚴重的雪上加霜。
因而她能在正常的軍事演習中消失不見,並且現場除了她的消失不見,沒有任何一點敵情跟不尋常的蹤跡,這種情況極其蹊蹺。
除了那些陰謀論的推測,輔以鮫人的口中些許細碎的情報,他還有一個沒有說出口,塞維爾那方也想到,但也默契的沒有說出口的推測。
那就是顏挽是自己溜出去的。
雖然不知道她的動機,但以她曾經在喀爾斯軍部基地做出闖門的舉動,是有這個可能性的。
隻是塔耳塔洛斯會長還有些奇怪她是如何從軍事演習中溜走的。
而看見顏挽攬著的,那昏迷不醒的紅茶色頭發男人後,他沒有這個疑問了。
原來是有人幫忙啊。
而後取而代之的是塔耳塔洛斯會長心裡新的疑問。
這個塞維爾人為何如此幫她?
看那紅茶色頭發男人身上穿著的那一身塞維爾中無論最為普遍以及輕簡的軍官軍裝,他便冒出了無數的陰謀論。
要知道塞維爾高等文明軍部的篩選是十分嚴格的,能升到軍官的無不都是政審合格,完全忠於塞維爾,死也不可能叛變的尖兵。
因而這個塞維爾軍官居然幫助顏挽這個身份特殊的外聘研究員貿然離開塞維爾,並且還跟她一起離開的行為就顯的怪異而可疑。
顏挽不知塔耳塔洛斯會長心裡的千回百轉,她聽到這個問題頓時一個激靈,全然清醒了。
她想到瑟夫將軍現在的情況,有些焦急的詢問:“他被邪神的力量侵襲了,現在情況很糟糕,我想要救他。”
“……邪神?”
乍一聽到這個詞彙,塔耳塔洛斯會長有些時光倒流的錯亂感。
星際中神秘側的為主的文明不在少數,而在那種強者恒強,弱者恒弱的氛圍下,宗教信仰個人崇拜的產生更是避無可避。
隻是在三聯盟成立,正式規劃了實力體係並且進行了封賞登號後,就少有稱神道主了,更彆論邪神之稱。
“那是誰?”塔耳塔洛斯會長顰著眉,仔細端詳著顏挽口中情況很糟糕的瑟夫將軍。
這仔細一看,就看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