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白淺淺抬眼看著花瑩瑩,她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認真,也正是如此,白淺淺莫名的就有些同情,她對著花瑩瑩歎了一口終究是妥協了:“瑩瑩……”
“嗯?”
“你可真傻,那個男人如同你說的那般的好,就應該死命的抓住啊……就算是不屬於你,也絕對不能屬於彆人……行了,你也彆生氣了,我拿著船票走就是了。”
“像我這樣的女人,去哪裡都會活的很好的。”
……
這是白淺淺與花瑩瑩的最後一次對話。
那張船票讓白淺淺登上了一艘開往新生活的大船。
她有這麼多年替麥凡賣命積攢下來的巨額財富,在一個無人認識她的地方,她過的平靜而富足。
這不是挺好的嗎?原來,白淺淺也曾對他動過念頭?
看到此的麥凡竟然有一絲絲的……懊惱?早說啊……在那個可疑公然……算了,現代人的心虛,再一次湧向了麥凡的心頭。
這位與他的關係本也沒有多麼的緊密,麥凡在看完了白淺淺的記憶了之後,想都不想的就將這張卡牌給銷毀了。
現在他手裡隻剩下一張他的老師的卡片。
隻是他的先生跟他又有何種的關係呢?
當麥凡將他的先生之後的故事灌輸到他的腦海之中時,他的額頭上就冒出了一層冷汗。
這是一個相當危險的節點,地點就在他與關子健做最後訣彆的刑訊室之中。
此時,那個陰暗的房間裡隻有關子健和他的老師兩個人。
那個時候的麥凡與關子健的對話才剛剛結束了一刻鐘。
這位監聽了全過程的主審官,將押解處刑的單子簽署了之後,就讓人將刑訊室內的監聽係統給撤了下來。
大家都在為這一事件的結束收尾的時候,顧慎言去見了關子健最後一麵。
開口就讓關子健還以為找到了求生的希望。
顧先生是這麼說的:“委屈嗎?”
關子健原本已經灰敗的臉再一次泛起了紅光:“先生什麼意思?先生是不是……”
顧先生打斷了他的話,如同自言自語一般的自顧的說著:“你真的是紅黨的成員嗎?”
“你背後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為什麼會以這種狀態出現在這裡。”
“當你剛被人懷疑關押的時候,有沒有人替你說話呢?”
“有。”
“可是為什麼到了後來,卻沒人再提了呢?”
“因為替你說話的人是委員長,而他所說的話也隻有一句:關子健不能吧?要好好的審,我們絕對不能冤枉了自己人啊。”
“除了這位替你說了這一句之外,再也無人替你求情。”
“你也沒想到吧,你的人緣竟然會如此之差。”
“竟然連你的上司,也沉默的未發一言呢。”
“知道為什麼嘛?太有原則的人總是鋒芒太盛,雖然你曾經為你的上司立下過汗馬功勞,可是那些功勞,彆人一提起來,也隻會想到你,而不是你的上司。”
“一個過於能乾的下屬,一個被映襯的平庸碌碌的上級。”
“那是不是意味著,這位屬下早晚會超越這個上級,最終爬到對方的頭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