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是那個殺手嗎?這是又出來開工了?”
“這次打算殺哪一個,給我指一指瞧一瞧?”
“這像話嗎?”
“就算是他不做任務,那他周圍的人反應過來之後害不害怕?”
“大俠殺采花賊,那是替天行道,對普通百姓來說,他們不怕反倒是很愛。”
“可是一個殺手,本質工作不就是殺人?”
“這年頭屠夫都不怎麼受人待見呢,更何況一個宰人的?”
你不能江湖上允許存在,與明麵上大搖大擺給放在一起相提並論了。
大家被這老吏一說,一下就泄氣了。
原本想的各種招式,都找不到下手的地兒了。
看起來這賞金怕是沒人拿了。
就算是拿,大概也是滅這個組織派一名管事的過來領的吧?
也正是因為此,一天一夜之後,這裡守著的也就剩下領賞金的老吏和原本提議的捕頭了。
趁著這裡人看管的鬆發……
那長老悄無聲息的潛入了。
要說這事兒也是巧了。
那賞金的盒子就放在兩個人的麵前。
擺在桌子上原本是想要搞個儀式的。
紅色的綢緞,棕色的箱子,銀票與銀兩,一半一半,明明晃晃的,刺眼。
兩個人就在屋中,也不怕有賊來偷。
這是府衙,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可就是這麼一個地方,突然外麵響起來一陣哨音。
一個聲音遠遠的飄過來,說著,‘滅之隱長老,替白令10,殺手凡,謝謝府衙的嘉獎。’
話飄忽忽的,聲音不大,穿透力卻十分的強。
這兩個人一驚,一齊往衙門外麵看去。
到底他們還沒忘了這裡有貴重物品。
捕頭留下老吏看著,自己出去查探一下。
可是這聲音真是怪了,忽遠忽近的,出去的捕頭根本無法定位那個人在何處。
等到外麵的人叫的他煩了。
捕頭累的回來喝上一口水。
突然發現,存放處那邊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跑到屋內一看,老吏倒在桌子底下了。
這捕頭下的趕緊蹲下去一摸鼻孔。
好險,還有氣兒呢。
啪啪啪,幾下將人給弄醒了一問,這老吏隻知道他走後,後腦處就是一疼,之後就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再後來的事兒,是全然不知道了。
“壞了!”捕頭趕緊跑到放盒子的桌前。
果然,紅色的托盤上,隻剩下了那一條大紅色的綢子。
那個棕色的箱子以及箱子中的銀錢,全都不翼而飛了。
這簡直就是燈下黑,打臉都打到衙門頭上了。
不對,不能往上彙報!
捕頭原本想要衝出去的腿又收回來了。
他將老吏晃悠起來,兩個人對著空箱子,重新商量。
這事兒若是報到上麵,一定會治他們一個不查之罪。
被當成廢物是一定的,若是府衙大人覺得落了朝廷的麵子呢?
他們兩個人怕不是還要挨罰吧?
這件事兒絕對不能就這麼報上去。
反正也沒人知道其中的過程,還不是他們怎麼說怎麼是。
那麼不如這樣這樣,那般那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