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人的家人在得到了消息之後趕過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他們通過周圍的人給出的信息,弄清楚了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他們的憤怒不可能傾瀉在場主的身上,因為礦場主已經三番五次地對他們施以了警告,並且留給了他們逃生的機會了。
那他們如果非要找什麼怨恨的源頭的話。內幾個被堵住了去路的革命黨就是最好的報仇對象。
一些失去了家庭頂梁柱的婦孺們開始放聲的大哭。
他們帶著咬牙切齒的恨意,朝著場內的凶手吼叫怒罵。
“你們這些天殺的,還我的孩子的命來。”
“礦場主一定要將他們繩之於法,給我的家人們報仇。”
這個小鎮也許還沒見識到外麵的殘酷,失去了親人的他們哭的是相當的淒慘,這讓站在旅館裡的麥凡都有些不落忍了。
他有些奇怪的轉過頭去問身後的老探長:“情況都這麼混亂了,怎麼沒看見這裡的城防軍以及你們的警察部隊出動啊?”
這個小鎮的警察係統難道不是服務於這個礦場主的嗎?
誰知道這位老探長聽完了麥凡的詢問,隻是一聳肩,探探手一臉的無奈。
“以前他過來巡查的時候,我們也會夾道保護的。可是礦場主說這樣沒有辦法與小鎮的居民一同歡樂,他體會不到居民們與他親近的情感,他覺得很不舒服,於是就讓我們把防護部隊給撤出了。”
“至於為什麼這麼久都沒有人反應,那是因為報信的人還沒到警局吧,你看,我們的同事這不就來了嗎?”
麥凡順著老探長手指的方向一瞧,果真有一對穿著警裝的人從另外一個方向朝這邊跑過來了,他們一邊兒跑,一邊兒還從腰間掏出來一條長長的警棍,朝著這些鬨事的人群揮舞著。
無論這裡發生了什麼,他們的首要目的就是保證礦廠主的安全,要知道,這個小鎮的警務人員全部都是礦場主私人雇傭的警力,隻對礦場主全權負責的那種。
這些太原也真是有趣,在他們揮動警棍去驅趕四處聚集的居民的時候,他們也將那些愣在血泊當中還在猶豫的單身的沒有離開的礦工也一並給驅除開了。
這種明顯拉偏架的方式並沒有讓礦場主感到不滿。
他就當成一個樂嗬兒一樣,杵著頭看著底下的警探長們十分好笑的行為。
小鎮裡的各方勢力都在互相抱團幫助,他並沒有覺得自己被冒犯,反倒是有些樂於成見。
等到被警察局裡的人這麼一衝,還留在這裡的人真就沒剩下幾個了。
那幾個頑固分子不但不念的這些碳長得好,反倒是還跟這些探長動起手來。
既然是這樣兒,他們也沒必要為這些自己主動找死的人去擔事兒了,那些探長也就不去管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