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真的有把柄落在對方的手中,何必過放著逍遙的日子,不過非要找各位的麻煩呢?”
“你看我們這一路追過來,都要離了自己勢力範圍的地界兒了,卻也不得不跟著你們。”
“甚至啊,山上的親戚與小妖都不敢帶著,就怕走漏了這女魔頭欺壓同僚的消息。”
“看在我們幾個是這麼可憐的份上,請諸位饒了我們吧。”
這黑熊精在這邊求饒,讓另外兩位同伴,也是另外兩個山頭的大王看的是目瞪口呆。
平常他們三個因為是同一根線上的螞蚱的緣故,沒少在一起切磋以及商議對策。
他們都跟著黑熊精交過手,對方的實力並不弱,皮糙肉厚的又不畏懼毒素。
跟他單挑時這兩個怪加起來,都不是黑熊精英的對手。
現在那個狂的沒邊的黑瞎子卻跟著一群看起來弱唧唧的人討饒。
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有些丟臉呀。
“那邊的老鼠精,你的那些徒子徒孫們還能頂事兒嗎?”
“我說,白兄弟你跟黑瞎子平常不是對付對付嗎?怎麼現在還想?要替他出頭了。”
這隻大老鼠的智商一點都不差,他一聽白蛇說話,就知道這位打著什麼的主意。
“你總不會想著將這黑瞎子救出來?”
白蛇卻是擺擺頭,他氣惱的壓根兒不是黑瞎子死或者不死,它覺得這隻熊被抓了之後表現的太不體麵了。
彆看當初他們都是被母夜叉收到麾下驅使著去辦事的。
那當初他跟著母夜叉打生打死了好幾天,也沒輕易的低個頭。
到底後來的母夜叉還得以禮相待,用各種毒素珍品與他交換了控蛇的法門。
他跟邊上的大耗子與那邊的黑熊可不一樣。
他自身還是要點臉的。
現在他跟這兩個一起出來做任務,對方卻這麼不要臉,豈不是把他拉到了等同的位置?這讓這條大白蛇十分的不爽。
無論是兄弟情誼,還是為了臉麵,都不能讓這個黑熊再這麼丟臉下去。
“隻要將他們的那個龜殼子給咬碎了,剩下的就交給我來。”
這還是作為白蛇第一次主動跟這大耗子開口說話,畢竟從種族天性上來說,他天生就壓製著大灰耗子一頭。
這兩個人此時能這麼友好的交談,讓這大灰耗子都有些受寵若驚了。
這條白蛇的高傲,周圍的人都知道,就衝著今兒個能求他,他這事也必然要替這白蛇給辦了。
大耗子嘴一歪,調動起手底下的徒子徒孫,又朝著他們衝了過去。
這一次,從更遠的地方,源源不絕地跑來了更多的老鼠,比之前的上百隻還要多,而他們的目標,就是這六個人身上頂著的龜殼。
“情況不太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