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學曆也不夠支撐彆人對他做出更多的投資。
到了最後,大概大家都已經各司其職,也習慣了依照這種節奏去進行接下來的工作了,這個職位就這樣被理所應當的固定的成為了如同守塔人一樣的看管人員。
所以當這個研究所被廢棄,並且研究人員徹底的搬離了之後,機械人隊友就知道自己大概率是被拋棄了。
他這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都在四處的活動,企圖將自己調回到原本的研究所,亦或者是想要找其他的一些道路進行轉職,或者是投奔其他的研究項目。
到最後,無論他找到了哪條路,所得到的回饋都是統一啊,就是那個地方必須得有人在那裡等待,而他不在那兒留下來的話,就需要另外一個人去填充這個項目。
沒有一個人願意去接受這個出力不討好且沒有前途的項目。
因為一旦到達了研究員這個水準了之後,每個人的學識都是一定量的,而擁有著這種學識的人是不會甘心去應聘這樣一種職位的。而沒有人來應聘。的結局就是這個職位上的人也無法離職。哪怕他現在破釜沉舟的就要就地辭職,但接下來他們要麵臨的路可就沒有那麼的寬泛了。
作為一條道路本部寬廣的研究人員。圈子裡邊的人基本上都會看到一個老眼熟的,就算不曾見過這個人但是在業內,相關項目的人互相打一聲招呼,彼此也都清楚到底誰有幾個學生,誰又曾經有何種的任職經曆。
就說是機械人破釜成舟,不管不顧的就辭職走人了,那麼接下來他在同行業內基本上是找不到一個願意給他工作的人。
除非他去轉行,去做他除了研究員之外的其他的普通人的工作。
但是,從小就一直受教育、學習、科研,一路走過來的機器人,並沒有信心能夠適應普通人的朝九晚五的平凡的工作。
所以他在經曆了近兩三個月處處碰壁,最終無果的日子了,之後終於認命了。
他老老實實的待在那個雖然被拆除了,卻依然還有著基礎部門構成的單位當中,等待著那個虛無縹緲,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出現的新號了。
當人的一旦認命了,這種枯燥無味的生活反倒變成了另外一種平靜。
這種莫名的平靜之中,機械人也沒有自怨自艾,自暴刺激,他正在利用大把時間進行自我提升與學習。
正是因為這種不需要交際與應酬的空餘時間將他的日常科研推到了另外一種高度。
由於他一直在負責接收信號塔的這方麵,有許多零件與機器都需要定點固定的維修。
有的時候專門的機械人員顧及不過來,這裡的機器就要時不時的換上兩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