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士覺得,那才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是他一輩子都無法觸及的,想要到達的最為巔峰的彼岸。
現在,他在這群突然闖進來的兩個年輕人的身上看到了到達這個目標的希望。
這位女士把他招上來,去跟他們交談,去試探他們能夠不受這裡影響的真正的原因是什麼,一旦了解到了這個原因了之後,無論是需要這兩個人動手也好,或者說是他們身上帶有什麼可以抵抗這裡的能量的秘密或者道具也罷,但是一定要想辦法弄到手裡,或者是跟在他們身邊最終達成離開這裡的目的。
這個屁一樣的世界,這個不停的磨滅著它的能量和反派意誌的世界,這個到處都充滿了一群神經病的正義超能人士的世界,他可算是呆夠了,他不想過這種平淡的一言九鼎的生活了。
他真的受夠了這種大家看著他,就像是看著普通的老人家一樣的毫無敬畏的眼神了,在這裡甚至出動個一對小警察就能對他們的產業談論個不休,可他們卻沒有辦法真正的去實施一些霹靂的手段,讓這群該死的普通人的機構閉嘴,這就是異能人士在這裡的最尷尬的局麵。
彆問為什麼,每當他們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他們的思想就會自動的扭轉成為了普通人的思維,瞻前顧後,懼怕權力機構與巨差執法機構並且非常微末的將自己具有異能的這件事情莫名的就給抹殺掉了,可正當他們回想過來的時候,想要實施犯罪的心情和想要實施犯罪的動機,甚至想要實施犯罪的起因都隨之消失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隻能無力的坐在自己的桌前,發出一聲歎息,為自己曾經錯過的可能的大展雄姿而感到無限的懊悔。
這就是這個該死的狗世界給他們造成的無限的打擊。
看完了這一切所謂的壞事情了之後,無論是這位年輕年長的女性還是麥凡,這兩個人都陷入到了一種無語的狀態。
從這些圖像當中清楚的看清楚這位女士的表達的之後,麥凡點了點頭,對著這位女士說:“所以你想要我們做些什麼呢?
你把我們帶到這裡為的是什麼?”
“合作,我們要合作,而合作的條件就是帶我離開這裡。如果有條件的話,再把我的一些親信們也帶出去,當然了,如果你們能力達到不了的話隻要帶走我就足夠了,而你們來到這個世界了之後,不一定是有你們自己的原因的,在彆的方麵不敢說,在這條黑市當中,在我你們轉圈看到的這群領域當中,在我所有的領域所所有蓋的範圍和區域當中,你們想要做什麼事情,我都能替你們完成。”
如果是這樣的話,麥凡看了這位年長的女士,他是真的是無法把這麼一個氣質文雅脾氣溫和的年長者當成了那種絕世的反派大魔頭,他在這個世界裡感知不到,因為這個世界的意誌壓製了這個魔頭的屬性,但就他現在所做的一切來看,完全稱不上是一個大奸大惡的人。
甚至這位女士底下的人的親自動手做的事情,都稱不上是最為嚴重的犯罪,而這一位女士能夠給他們提供那麼大的幫助,所要求的不過是想離開這裡。
所以麥凡對於此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那麼這位女士,請問您是這裡的原住民,還是也如同我們一樣,從外邊的世界來到這個世界的?
畢竟這一點要搞得特彆的清楚,如果你是這裡的原住民的話,可能我們就要考慮一下把你帶出去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