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當初我嫁進這個皇宮裡的有一條特彆嚴格的法則就是,除非是國王的命令,否則任何侍衛不得在皇宮內部進行相應的都毆毆行為,一經發現,所有從事這些行為的直接挑起人將會處以死刑這種極刑。
這條法律為的就是保護皇宮內的所有人的安全,因為除了國王有權利下達這種命令,其他任何人,包括我這位皇後,都不能用手中的權勢下達這種可以危害其他人的命令的。
現在你們卻可以公然的違抗這一條早已經製定在那裡的規矩。下手的對象竟然還是你們必須要保護的主子,真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忠心於整個皇室國王,還是忠心於你們站在身後的那位年輕的還沒有真正繼承權類的王子。”
這番話說的實在是太恐怖嚇人了,說完了之後,讓那群已經被按趴在地上的侍衛們的身體整個都跟著軟了下來。
這頂帽子扣的特彆的可怕,他們已經看到了國王眼神之中的冰冷的殺氣了。到了這一步,他們才想起來,他們雖然是大王子貴婦的勢力之一,但真正在這個皇宮內的統治者是國王,他們效忠的真正的權利也是國王這個獨立體。
所以在想到自己即將要麵臨什麼的時候,這些人是齊刷刷的將眼神轉向它們真正的主人大王子的方向,沿神當中的請求幾乎可以像實質一樣的流露出來。
他們希望這位他們服務的對象能夠勇敢的站出來跟他的父親請求一下原諒,就算是可能會受益極重的處罰,但好歹將他們的小命保住才是啊。
但是在這個時候,大王子的行為舉止卻讓他們極其的失望。
這一位平常把他們當成狗狗鑰匙換的主人,此時去把頭彆了過去,就好像沒有看到他們眼神兒當中的含義一樣。
這種行為就意味著他們被放棄了。不甘心自己就這麼死亡的人再一次將視線轉了回來,看向另外一個方向。他這個時候另外一個方向的人,就是他們的身後勢力的真正的統領者,是大王後的方向。
隻不過,這位與他們更沒有什麼交情,甚至沒有什麼直接聯係的女人,隻是垂下眼眸,完全無視了對方眼神當中的渴求。
在大王後的心裡,此時正在瘋狂的叫囂,這實際上表現出來的可能比他兒子還要瘋狂。在他的眼神當中,是認為這些愚蠢的家夥們帶壞了他聰明的兒子,而且就剛才這種行為,他們作為侍衛,難道不清楚所作所為會造成什麼呢?
但是他們還是聽了命令,動了手,從而造成了過錯的一方。
這種愚蠢的行為造成了現在的局麵,這都是他們應該自己承擔的,不能夠逃脫這種懲罰。
如果他們是真正合格的侍衛的話,此時就應該站在他的兒子的麵前,做一種阻撓的姿態,並且告知自己的兒子這種行為是多麼的錯誤從而避免這些事情的發生,如果這件事情沒有發生的話,他現在就不會站在這裡,以一種非常艱難的姿態去麵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一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這位王後的頭就非常的疼。
他一點兒都不想替自己的兒子去收拾即將到來的爛攤子,但是所有的事情告訴他,逃避是沒有用的,他馬上就要去麵對接下來的如同狂風驟雨的國王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