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是七夕說的什麼激情活力之類的吧,她覺得自己的小臉都燒了起來,含糊不清的應了一句,“隨便吧。”
導購員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媽,她一見唐沫兒這個樣子就知道是害羞了,所以她挑了兩盒,“姑娘,類型我幫你拿了,但是這尺寸你總應該告訴我吧。”
尺寸?
唐沫兒目光遊離閃躲,腦海裡回想了昨天晚上的畫麵,痛死了,好像身體被撕裂成了兩半,他好像…很大…不,是巨大。
“唔,拿…拿最大號。”唐沫兒恨不得將小腦袋鑽進地縫裡去。
導購員將藥和套裝在了袋子裡,唐沫兒付了錢,一溜煙的跑了。
……
走了十分鐘,唐沫兒回到了自己的公寓裡。
剛才在外麵吹了冷風,她的理智回來了,將袋子裡藥和套倒在自己柔軟的床上,她兩隻小手抓狂的抓著自己的長發,她是不是腦子秀逗了?
跑去藥店裡買套?
還照著他的尺寸買,難道她很期待再跟他滾床單?
唐沫兒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將兩盒套拽在小手心裡原地打轉,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兩個東西,這簡直就是燙手山芋,讓她覺得羞恥和丟人。
如果被彆人看見了,她還要不要臉了?
她想將套塞到自己床底下的,但是想一想她還是將套塞到了床櫃的最下麵一層抽屜,這是她的房間,又沒有人看見。
剛做好這些,“叮鈴”一聲,她的公寓門鈴響了。
是誰?
顧先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