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保鏢將所有的記者擋在了警戒線外,嚴冬說了一聲無口奉告後,顧墨寒麵無表情的上了加長版的商務豪車。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看鏡頭。
“沫兒,你在麼,你和顧墨寒究竟怎麼回事啊,他怎麼突然跟陸琪兒訂婚了,喂,沫兒,喂…”
唐沫兒這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女傭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唐小姐…”
唐沫兒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煞白,白的像一張紙,那雙漂亮的澄眸變得呆滯茫然,有一個聲音告訴她顧墨寒和陸琪兒訂婚了,然後千萬個聲音都在告訴她。
可是,不該啊。
昨天,前天,他才送她鑽戒,她才答應了他的求婚…
哦,不對,她想起來了,他雖然送她鑽戒但是他沒有下跪,他隻字未提求婚。
求婚是她說的,未婚夫也是她說的,她像是一個人唱了一場獨角戲。
他隻給了她半場求婚。
還有半場是她自己臆想的。
“嗬,嗬嗬。”她笑了兩聲,然後臉頰一濕,大顆大顆滾燙的淚珠砸落了下來。
指尖顫抖的撥出了那串熟悉入骨的號碼,悠揚的鈴聲響了一遍,然後電話被不急不緩的接起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