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寒單手擦褲兜裡,單手攤開了手掌,“半顆解藥,拿來。”
陸琪兒一滯,她看著男人,熨燙平整的白襯衫黑西褲,有多優雅冷貴,他身上沒有一絲情-欲殘餘的味道,清俊淡漠的絲毫不亂。
很奇怪,現在的他跟剛才在床上的他簡直是判若兩人,剛才他很熱情的,一遍遍的要她,吻她。
“墨寒哥哥,這麼晚了你還要去找唐沫兒麼,今天是我們的訂婚夜,不許去。”
顧墨寒英俊的眉心裡覆上了一層薄涼的冷笑,他似笑非笑,“陸琪兒,不要給你一點臉你就給我蹬鼻子上臉,我的耐心有限,把半顆解藥拿來,恩?”
頂不住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陸琪兒將那半顆解藥遞到了顧墨寒的手裡,“墨寒哥哥,我…”
顧墨寒轉身,直接拔開長腿走了。
陸琪兒看著男人挺拔而決然的背影,心裡有一種古怪的感覺,好像沒有得到他一樣。
更甚至,她好像落進了一個陰謀裡。
怎麼回事?
陸琪兒覺得是自己太敏-感了。
……
深夜裡,霍北辰親自打開了彆墅的大門,顧墨寒走了進來。
男人身上帶著一身的雨,襯衫西褲被淋濕了一大片,就連利落的短發都被打趴在了額頭上,遮住了他一雙陰寒冷厲的狹眸。
“二哥,你總算來了。”
顧墨寒抿了一下薄唇,直接踩著皮鞋上了樓,輪廓分明的大掌搭上了門把,他要打開房門。
但是,房門被裡麵反鎖了。
開不了。
顧墨寒扭頭看了一下霍北辰,“你乾的?”
霍北辰表示無辜,“不是我。”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唐沫兒自己將自己反鎖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