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老公。
唐沫兒幾乎被誘哄到了,垂在身側的兩隻小手拽成了小粉拳,她用力的用指甲掐著自己柔嫩的手心,保持清醒和理智。
“你不是要跟陸琪兒結婚了麼,讓她叫吧。”
顧墨寒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掌一把箍住了她楊柳般的細腰,將她纖柔的身子貼在自己健碩的肌膚上,他一字一句低聲道,“唐沫兒,總有一天,你會叫我老公的。”
“嘶”,唐沫兒擰起秀眉,痛哼了一聲。
顧墨寒麵色一變,低沉磁性的嗓音裡溢出了緊張和關心,“怎麼了,哪裡痛了?”
說到這個,唐沫兒就想起前些天晚上他喝醉酒闖入她的房間裡,對她實施的暴行。
雖然她愛著他,但是她也記得他對她身體上的折磨和淩辱。
身體痛了好久,她在床上躺了好些天,現在他一碰她,她還覺得微微的疼痛。
兩隻小手抵上他健碩的胸膛想將他推走,“我哪裡痛不用你管,你彆碰我!”
她這話溢出一股幽怨和嗔怪,再加上她天生軟糯的嗓音,將顧墨寒聽得心尖一軟。
如刷子般的卷翹眼睫緩緩的斂了下來,他壓低聲,“沫兒,那天晚上,對不起,我跟那個女人什麼都沒有做,我隻是氣你的,我撒了謊,想騙你過去找我,我隻是…”
他隻是太痛了,隻要想到她跟君楚霖好了,他就想跟她同歸於儘。
舍不得對她放手,所以就折磨她,折磨自己。
但是,他錯了。
唐沫兒一僵,他說,他跟那個女人什麼都沒有做。
她就知道。
她知道的。
軟糯的嗓音有些悶悶的,“你放開我,我想回家了,辰逸還在外麵等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