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岩察覺到了她的意圖,斂了斂俊眉,他緊閉著齒關不讓她進來。
他不肯,安安睜開了那雙秋水美眸,軟軟糯糯的叫他,“阿岩…”
阿岩…
陸岩突然覺得,這聲阿岩被她的小嘴叫出來也是這般的蝕骨,消魂。
她掐的一把好嗓子,無比稚嫩,這樣軟糯叫他的時候十分動聽,衍生出繾綣的柔情。
凸起的男人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他喘出一口粗氣,然後伸出粗糲的大掌扣住她纖細的皓腕,想將她的小手從他的脖間扯下來。
安安看著他冷硬邪魅的臉部線條,他在拒絕她,十分堅定的拒絕。
她氣的張開小嘴,狠狠的咬下了他的唇角。
陸岩迅速蹙起了劍眉,將英俊的眉心蹙起一道“川”字,似痛苦似歡愉,他渾身的肌肉緊繃如鐵,被她這麼懲罰性的一咬,反而衍生出幾許刺激和放縱。
淡淡的血腥味迅速蔓延到了兩個人的口腔裡。
這時“叩叩”兩聲,房門突然打開了,文斌出現了,“老大,醫生已經來了…”
文斌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看清了房間大床上的一幕,身材健碩沉穩的男人壓在纖柔的女孩身上,兩個人的嘴巴黏在一起。
有人闖入,陸岩粗糲的大掌迅速按上了女孩瑩弱的小香肩,強製性的將她按倒在了柔軟的枕頭上。
兩個人的嘴巴分開了。
陸岩扭頭,那雙森寒的褐眸淡淡的睨向了門邊的文斌。
文斌頭皮一麻,當即低下了頭,不敢再看。
其實文斌跟著陸岩很久了,久到陸岩剛開始玩女人的時候,年少輕狂,放縱不羈,年輕的陸岩是帝都最狠最壞的壞男人,女人都喜歡壞男人,這話不假。
陸岩曆經風花雪月,迷倒了多少女人。
那些年,但凡陸岩出現的地方,多少年輕貌美的女人往他身上撲,也有清白人家的千金名媛偷偷的看他一眼,看他叼煙邪痞的樣子,看他西褲裡那蟄伏的大玩意,但是,他從來不碰那些清白人家的女孩。
以至於這麼多年,他身邊沒一個可心人。
當然他也不需要,他需要的是征服,發-泄,放縱,一個男人站在權利巔峰該享受的一切,他都享受過。
文斌真的沒有想到陸岩會碰安安小姐。
陸岩從床上站起了身,單手插褲兜裡,他低沉的嗓音有些啞,“讓醫生進來。”
“是。”
一個穿著白衣大褂的醫生進來了。
陸岩淡漠的掃了一眼那個醫生,然後看向文斌,“怎麼是個男醫生?”
這個…
文斌可以解釋的,擅長傷口縫合的一般都是男醫生居多,這個醫生是這方麵的專家,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安安小姐傷的是心臟部分,也就是靠近…胸的地方。
如果治療傷口,安安小姐解開衣扣,就要曝光了。
“老大,我現在就換個醫生去。”
陸岩掀了掀薄唇,想要開口,但是這時一道軟糯的嗓音響起,“不用換了,就讓那個男醫生給我治療。”
話音一落,陸岩的呼吸驟然一沉。
他扭頭,看向床上的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