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漠的抽著煙,身上一股清寒的冷氣。
林璿茵抱著陸瑾文精碩的腰身,將他扭轉了過來,兩個人麵對著麵,然後她緩緩蹲下了身,“瑾文,讓我幫你試一試。”
陸瑾文吐出一口煙霧,青煙繚繞模糊了他英俊如刀刻的深邃容顏,他夾著雪茄的手輕輕的抵上林璿茵的額頭,讓她推開了,“不需要。”
他從薄唇裡吐出三個簡單的字眼。
“可是…”林璿茵欲言又止。
“我去衝個澡。”陸瑾文嘴裡叼著雪茄,進了沐浴間。
……
林璿茵一個人站在原地,垂在身側的兩隻手拽成拳,她的雙眼裡露出憤恨。
林璿璣將陸瑾文廢了。
一天晚上,陸瑾文睡在林璿璣的床上,林璿璣手裡拿著一把剪刀,想將陸瑾文弄成太監。
具體的情況她也不清楚,大概隻有陸瑾文和林璿璣清楚,她隻知道陸瑾文下麵出了血。
陸瑾文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林璿茵不知道,現在他不讓她碰,她無法測試一下他。
這個林璿璣是多麼的剛烈,她竟然敢拿剪刀去廢陸瑾文。
林璿茵攥緊了拳,是陸瑾文毀了林璿璣的一生,但是又何嘗不是林璿璣將陸瑾文的一生搞得一團糟?
不管他對林璿璣愛不愛,林璿璣都在他的人生裡刻下了過於濃墨重彩的一筆,讓他終身難忘。
其實,她曾經去過,去過他囚禁林璿璣的地方。
那是在一片蒲公英的花海裡,麵朝大海,春暖花開,那裡有一處海景房,好漂亮好漂亮。
她去過幾次。
有一天晚上,她去了。
那時林璿璣懷孕四個月,她去看林璿璣,那天晚上陸瑾文也在,他們在房間裡。
她永遠記得那一幕,房門沒有關嚴實,她站在門外透過一條縫看著,陸瑾文壓在林璿璣的身上,大掌穿梭進她的黑發裡,不停的索吻。
林璿璣狠狠的咬下了他的唇角,咬著不放,想咬下他一塊肉,他吃痛,在她身上悶哼。
他真的在她身上哼,那低沉撩人的哼聲聽得人麵紅耳赤。
林璿璣拚命的錘打他,想推開他,還咒罵他,“滾,你這個禽-獸,我現在懷著孕,你想發-泄去找彆的女人,彆碰我!”
陸瑾文不肯,大掌避開她已經挺起的小腹扯自己的皮帶,他邪佞的笑,“今天你不是剛做了產檢,醫生說一切都好,我問過了,可以碰你,隻要輕一點。”
“啪”一聲,林璿璣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你竟然問醫生這個問題?”
當時她在外麵聽得心驚肉跳,這個男人是誰,他可是陸瑾文。
誰敢打他巴掌,這世上恐怕隻有林璿璣了。
陸瑾文被打偏了整張俊臉,轉過臉時,他那雙幽深的鳳眸裡染上了一層猩紅,大掌捏著她的小臉冷笑一聲,“再敢打我試試看?是不是又要我把你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