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摸上了自己的薄唇,吻她的感覺還在。
他煩躁的斂著俊眉,然後又伸手打開了自己腰間的皮帶…
好久沒碰女人了,身體空的慌。
媽的!
……
安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沐浴間裡,她站在花灑下衝著熱水澡。
溫熱的水液從頭頂灌到腳底,熱氣蒸蘊了她一張白嫩的小臉,她用手麵擦拭著自己芙蕖花般的小嘴。
剛才她已經刷牙了,都將牙齦刷出血了。
現在她用手麵用力的擦拭著自己的小嘴,直到將小嘴柔躪成紅腫。
她想將男人殘留在上麵的氣息都給抹掉。
但是抹不掉,男人身上那股苦澀的草藥味還有那股強悍的男人粗糙味一直縈繞著。
她莫名的覺得熟悉。
真的太熟悉了。
她隻被一個男人吻過,那個男人跟這個男人很像,尤其是那有力的大舌,吃起人來有點狼吞虎咽的。
好像很久沒有碰女人,又很想女人似得。
下-流的很。
是他麼?
陸岩。
她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這裡是苗疆,陸岩在帝都城坐牢呢,他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太不可思議了。
但是,她就是覺得他是陸岩。
說不出那種感覺,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曾經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男人,她第一個愛上且愛的刻骨銘心的男人,她不會感覺錯的。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那是陸岩,但是理智告訴她,那是錯覺。
安安關了熱水,白玉的小腳丫踩在地毯上出來了,用毛巾擦拭嬌肌上的水珠,她穿了一件睡衣出去。
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她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滿腦裡都是陸岩那張不羈的俊臉。
陸岩,是你麼?
安安用細白的貝齒緊咬住了水潤的下唇,當時應該再給他一個耳光的。
以前她勾-引他的時候他不要不要的,但是他的身體誠實的很。
黑暗裡,他沉重流淌著汗珠的男性軀體都壓在她纖柔的身體上,對著她一下一下的喘。
那種眼神就寫著兩個字—-求-歡。
蝴蝶蟬翼般的纖長羽捷顫了兩下,安安緩緩的閉上了眼。
……
翌日清晨。
餐廳裡,安安看到了蒙澈,所以她上前問道,“蒙少主,我們住的這個地方經常有其他貴賓來麼?”
蒙澈看著安安,雙眼一亮,不得不說這中土的江南煙雨和細潤的水源就是養女人,林璿璣,唐沫兒,包括眼前這個安安,都是一等一的絕色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