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女人的關係,向來很簡單,兩個字,買賣。
“先生,你身上真是又硬又燙的。”美女忍不住誇讚道。
陸岩又吐出一口煙霧,他身上還在高燒,當然很燙,他肌肉壯實,像壁壘一般,也很硬。
這是女人最喜歡的。
他眯著那雙血紅的狹眸看著眼前這個美女,漫不經心的笑,“乾淨麼?我可不想染病。”
什麼混賬話?
美女臉一紅,嬌嗔了陸岩一眼,“放心,我也不想得病。”
“嗬。”陸岩低笑一聲,健碩的胸膛上下搏動,看著就無比的撩人。
美女已經被他勾的神魂顛倒,她伸手打開了男人健碩腰間的皮帶,然後蹲下身…
……
安安走了過來,她在找那道熟悉的身影。
她應該沒有看錯,剛才在宴會大廳裡她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離開了,是他,是陸岩。
但是她找不到他了。
他在哪裡?
這裡好黑啊。
四周靜悄悄的,也沒有一個路燈,無比的荒蕪偏僻。
這時耳畔突然響起一道不正常的聲響,安安的腳步一滯,這裡有人。
她順著聲音一看,一個偏僻的角落裡,一個身材高大健碩的男人慵懶的倚靠在牆壁上,他修長的指尖還在冒煙,有一個女人蹲在他的麵前…
安安乾淨的黑白瞳仁倏然收縮,整個大腦都炸開了。
她想起了在那個房間裡,他按著她的香肩然後是按著她的小腦袋讓她蹲著。
那天他強迫她做過的事情,現在一個女人對他也做著。
他竟然…
安安垂在身側的兩隻小手倏然拽成了拳,白皙的眼眶突然泛紅,這個混蛋!
陸岩警覺度很高,有人來的時候他很容易就發現了,有人!
他那雙血紅的褐眸倏然側眸,一個陰森鋒銳的眼風向那裡掃了過去。
但是他瞬間一僵,是…安安。
安安一個人站在那裡,那雙冰雪般的眸子正死死的盯著他。
陸岩花了兩秒才有所動作,夾著香煙的大掌抵上苗疆美女的額頭,將她推開了,然後將香煙叼在了乾涸的薄唇上,他動手拉開了褲鏈,提上了褲腰帶。
“先生,你怎麼了,我們還沒有結束呢。”那個苗疆美女不滿的嘟起了唇。
陸岩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再看安安一眼,他轉身就走了。
“先生,你怎麼走了?”那個美女在後麵戀戀不舍的叫著。
陸岩邁著遒勁的長腿回自己的房間,他英俊的臉上應該沒什麼表情,其實沒什麼的,她13歲那年就撞見過他跟彆的女人在床上,後來他要跟一個名媛結婚,將她鎖在衣帽間裡,讓她聽他跟那個名媛上-床的聲音。
雖然他已經忘記那個名媛叫什麼名字了。
這麼多年,他習慣了,她也應該習慣了。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這時後腦勺一痛,一個包包用力的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