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顧墨寒,她已經成了你的軟肋,我要幫你把這個軟肋解決掉。”…
有兩種聲音在腦袋裡打架,顧墨寒一下子覺得腦袋都快炸開了,嘴角沁出一絲血漬,“轟”一聲,他高大英挺的身軀直接倒在了地上。
顧墨寒昏倒了。
看著他倒下去,唐沫兒倒吸一口冷氣,她快速的跑上前,“顧墨寒!”
“小嫂子,小心!”
這時一頭狼向唐沫兒撲了過去,安安衝上前,一把擋在了唐沫兒的麵前。
千鈞一發之際,突然有一道高大健碩的身軀撲了過來,直接撲倒了狼口麵前的安安,因為慣性,兩個人的身軀在地麵上滾落了好幾圈。
安安覺得自己被抱住了,有一條有力的健臂箍在了她盈盈一握的細腰上,將她緊緊的按入了一副滾燙的男性軀體裡。
另一隻粗糙寬大的手掌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腦袋護在自己的懷裡,任她在強大的慣性衝擊下滾了幾圈,她都一點沒感覺到疼。
秀瓊的鼻翼下嗅到了一股馥鬱的男人陽剛,夾雜著淡淡的肥皂香。
不是沐浴乳的味道,而是肥皂香。
身體停了下來,安安在下,男人在上,安安顫著蝴蝶蟬翼般的纖長羽捷看向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陸岩。
陸岩來了。
他怎麼來了?
他為什麼要來?
“有沒有受傷?”陸岩看著她,聲線沙啞的問。
安安移開了目光,沒有回答,眼眶紅紅的,心裡的委屈和無力感排山倒海而來。
昨天晚上他對她說了那麼多難聽且羞辱性的話,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來救她?
不要再救她了,要不然她又舍不得了。
這感覺就像是他把他的身體給了其他女人,但是把他的心給了她。
但是她想要完整的他,他的心是她的,他的身體也是她的。
他需要對她保持忠誠。
因為,她也就他一個男人。
看著身下的女孩移開了目光,不理他,陸岩眸色暗了暗,她還垂著漂亮的羽捷,那芙蕖花般的小嘴幾分委屈的嘟著,小女孩的模樣。
陸岩覺得口乾,男人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很想吻她。
他知道昨晚他說話過分了,但是他沒有辦法。
“陸岩,安安,你們不要談情說愛了,狼來了!”這時唐沫兒尖叫了一聲。
安安抬眸一看,一頭狼張開血盆大口撲了過來。
“陸岩!”安安迅速伸出白嫩的手指拽住了男人的衣袖。
陸岩護在她後腦勺的大掌微微用力,將她的小臉按在了自己的胸膛裡,他低啞著聲,“安安彆怕。”
尖刀割喉的聲音響起,陸岩的左掌裡多了一把鋒銳的利刀,刀鋒割了狼的喉頭。
噗。
好多鮮血噴濺了出來,濕了陸岩身上的黑色襯衫。
細碎的劉海遮住了他那雙猩紅的褐眸,他出刀的時候眼睛眨也沒眨,就像是薄情冷血而強大的勇士。
安安在他健碩的懷裡抬起了小腦袋,她身上一滴血都沒有濺到。
“陸岩,你身上怎麼燙?”白嫩的小手摸在他結實的肌肉上,安安突然發現他的體溫不正常。
他身上就像一顆火球,她柔軟的指腹都被燙傷了。
陸岩握住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將她的小手從自己的身上移開,她亂摸他,他覺得身體更加難受,“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