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岩和安希抬眸一看,安安出現在了門邊。
今天安安穿了一件小翻領的藍色毛線衫,下麵黑色百褶裙,裙擺落在她的膝蓋上方,下麵一雙拉長的白襪子,類似學校裡的學生裝,俏生生的像一朵水蓮。
現在她站在門邊,那雙冰雪般的黑白眸子看著屋裡的兩個人,安希拽著他的褲腰帶,他握住安希的小手,兩個人無比親昵的姿勢。
安安抬起小手敲了一下房門,“下一次你們再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應該先把房門關上。”
她誤會他了。
陸岩抿了一下乾涸的薄唇,鬆開了安希的小手,他沒有解釋,什麼都沒有說。
安希的小臉還很紅,不過她也什麼都沒有解釋,“阿岩哥,我先出去了。”
安希走了出去。
……
安希走了,安安走了進來,並把房門給關上了。
她來到床邊,看著男人,安希已經幫他換了藥,不過昨天失血過多導致他的臉色很蒼白,那英俊的五官輪廓都繃著,蒼白裡透出一點冷硬的烏青。
“剛才你跟安希醫生在乾什麼?”安安開口問。
陸岩沒有抬眸,薄唇掀動,他吐出沙啞的字眼,“她幫我擦身體。”
今天是他開口的第一句話。
“順便幫你把褲子脫了,擦一擦下麵?”
陸岩沒搭腔,不過他的五官輪廓又冷了一點。
他在沉默,沉默是不是代表默認?
安安垂在身側的兩隻小手迅速攥成了小粉拳,細白的貝齒緊咬著水潤的下唇,直到將唇瓣咬出一道血痕,他身邊層出不窮的女人,她一不看到他,他就跟彆的女人鬼混。
安安看向他的西褲,“你是不是硬了?”
現在他曲著長腿,褲子那邊是褶皺的,但是安安直勾勾的看去,用一種捉-奸在床的目光看著他,還是能穿出端倪的。
“我沒有。”
“你還說沒有,你明明硬了!陸岩,你不要臉,你就仗著自己那裡大,所以到處勾-引女人!”
陸岩忽然抬起了頭,他那雙幽深的褐眸盯向安安這張巴掌大的傾城小臉,這個女孩要將他逼瘋了。
粗糙的大掌撐在自己的皮帶上“刷”一下抽開了,他拉開自己的褲鏈,“知道什麼叫勾-引麼?看著,這才是勾-引!”
他在乾什麼?
他竟然…
“啊”,安安一聲尖叫,迅速用兩隻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一張小臉爆紅,她嚇得退後了幾步。
她才18歲,沒見過他這樣耍流-氓的。
陸岩又係上了褲腰帶,他從床上下去,粗糙的大掌拽起了一件黑色襯衫,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沒有就是沒有,男人早晨起來都有一定的生理現象,隻是他的尺寸很大而已,所以給了她一種錯覺。
安安聽到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睜眼一看,陸岩已經穿好了黑色襯衫,真是人高馬大的。
“你不用擦下麵了?下麵一天不擦的話應該很臟的吧。”
“我臟不臟跟你沒關係,隻要不臟到你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