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岩不肯放,有力的大掌箍住了她纖軟的細腰,將她禁錮在懷裡,他垂著英俊的眼瞼看著她在他懷裡胡鬨。
都說女人翻臉跟翻書一樣,這句話一點都不假,但是他以前碰上的女人,都小心伺候著他,哪有她這樣膽大的,甩臉子給他看。
他仔細想了一下,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
他憋了四個月了,想她想的慌,抱著她香香軟軟的小身體,那生理反應他又控製不住。
現在她就因為他想了了而生氣?
“安安,彆胡鬨!”他沉聲嗬斥了一句。
安安抬著小腦袋看著他,白皙的眼眶淡淡的紅紅的,“陸岩,你去找彆的女人吧。”
陸岩一僵,那英俊立體的五官倏然一沉,不過他克製著心頭的脾氣,低聲道,“這話以後不許再說。”
“陸岩,我沒有開玩笑,你不是喜歡大胸大屁股的女人麼,外麵多的是,你去找吧!”安安用力的甩掉了他的大掌。
陸岩垂在身側的大掌迅速攥成了拳,那雙褐眸裡染上了幾分血絲,他狠狠的盯著她,眼神駭厲,“顧安安,鬨點小脾氣就行了,彆以為能爬到我的頭上讓我一直容你!”
“誰讓你容了?陸岩,你以前又不是沒睡過其他女人,現在裝成一副忠貞的模樣給誰看?”
“砰”一聲,陸岩抬腳就踹翻了那張藤椅。
文件和水果盤全部摔落到了地毯上,一片狼藉,藤椅經不住男人的腿力,已經碎裂開了。
安安不說話了,這麼多年,男人第一次對她發脾氣。
房間的氛圍down到了極點,壓抑到令人窒息,陸岩雙手叉腰,健碩的胸膛上下起伏,很快他目光猩紅的盯著她一眼,“真要我去找彆的女人?”
安安垂下了蝴蝶蟬翼般的纖長羽捷,不說話。
“媽的聾了還是啞了,給老子說話!”陸岩吼了一句。
安安用細白的貝齒咬了一下水潤的下唇,“你走吧。”
你走吧。
她讓他走。
陸岩二話不說,拔開長腿就走了。
“轟”一聲,他將房門摔得震耳欲聾。
他走了。
他終於走了。
他還是走了。
安安走到床邊,無力的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她將纖弱的身體蜷縮成一小團,縮在被子裡,被子裡還殘留著他身上的陽剛氣味,很好聞。
白嫩的手指攥著被角,她將自己的小臉埋進去,埋進他的氣味裡,心裡很難過,真的很難過。
她也不想發脾氣,她也知道這樣的自己很討厭,但是她控製不住自己。
雖然他離她很近很近,但是她就覺得自己抓不住他。
她想要拚命的去抓住他,讓他隻屬於她,但是她知道自己有多自私。
他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