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沫兒抬眸一看,顧墨寒那張英俊成熟的麵容在她視線裡放大了。
又是他!
“顧總,你乾什麼?放開我!”她用力的掙紮。
顧墨寒抱住她細軟的腰肢,將她半推半抱的弄進了男洗手間裡,然後反腿“砰”一聲將門給勾上了。
“把衣服換了!”他將一個禮袋丟了過來。
唐沫兒一看,不是她丟在垃圾桶的禮袋,又是一個新的紙袋。
她戒備的往後退了幾步,和男人拉出了一段安全的距離,“顧總,你是不是有病,我換不換衣服跟你有什麼關係?”
顧墨寒堵在門邊,男人一米九的高個堵在那裡就像是一尊門神,單手抄褲兜裡,他雙眸陰沉的盯著她,“不換?要我親手給你換?”
“無恥!”唐沫兒罵了他一聲,拔腿就想出門。
這時視線裡一黑,男人單臂抱住了她纖柔的身體將她摁在了牆角裡,兩隻大掌來到她的襯衫領口,他作勢就要撕。
他真的要幫她換衣服。
這個王八蛋!
唐沫兒抬起小手,想給他一巴掌。
但是沒打到,男人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掌及時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反鎖到身後,他幾根有力的手指輕鬆的將她兩隻皓腕都扣住了,另一隻大掌撥她身上的衣服。
男人的力道很大,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他英俊的五官都沉著,比刀鋒還要鋒銳,昏黃的燈光鍍在他的身上都不能緩和他身上陰沉駭厲的寒氣。
“唐沫兒,我看你就是欠乾。”他粗俗的低咒一聲。
身上一涼,那件白色襯衫被他剝落到了腰間,女人大片膩白的嬌肌暴露了出來。
顧墨寒幽深的眼眶迅速一紅,動作也滯了一下,這時唐沫兒低頭就咬住了他的手麵。
嘶。
顧墨寒痛哼一聲。
幾秒後,他反手一甩,將她的小嘴給甩掉了,掌麵上一圈秀氣的牙印,她甚至都將他咬出血了。
“小狗麼?”精碩的胸膛開始上下起伏,顧墨寒眼眶猩紅的盯著她,薄冷的唇瓣勾出一道譏諷又邪魅的弧度,他喃喃道,“是不是這幾年沒東西給你咬,想了?”
說著他就伸出粗糲的拇指按壓上了她瀲灩的紅唇,他來回用力的按壓,看著她的唇在他指下失去了顏色。
唐沫兒白皙的眼眶也紅了,羞憤紅的,現在她被他抵在牆角裡,她身上的白襯衫都扯到了腰間,衣衫不整,他用手指肆意欺淩她的唇。
男女的力道有太大的懸殊,她隻能白白的給他欺負。
突然她勾了一下紅唇,然後張嘴咬住了他的手指。
顧墨寒直接悶哼了一聲。
這時唐沫兒快速的掙脫了自己的皓腕,兩隻小手拽住他身上的西裝,她曲起膝蓋就往他的跨上頂。
顧墨寒沒有來得及避,被她頂到了。
猝然的痛意傳遍大腦,顧墨寒整個幽深的眼眶都染上了紅血絲,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頂他這裡。
“顧總,爽麼?”唐沫兒冷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