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端的霍豔梅倒吸了一口冷氣,“你在說什麼?殘疾?”
“媽,彆緊張,我男朋友就少了一條腿而已,其實他健壯著呢,套用最大號的,一條腿比正常男人還要猛上幾倍…”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霍豔梅尖叫了一聲,“顧安安!”
安安勾了一下紅唇,“媽,彆逼我了,再逼我,下一次我就找一個有病的男朋友。”
“安安,你被毀了,你已經被毀了,是…”
霍豔梅崩潰的咆哮,但是安安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知道媽媽想說什麼,媽媽想說---安安,你被毀了,你已經被陸岩給毀了!
這種話,媽媽看到她就會說上幾遍,媽媽真的很恨陸岩。
當然,她也恨。
如果他還活著,她想她會先捅上他幾刀的。
但是,他死了。
安安垂著蝴蝶蟬翼般的羽捷在手機放在包裡,她的眼眶變得濕濕紅紅的,但是沒有人可以看得見。
沒有人可以看見她眼裡的濕意。
三年過去了,她還是會哭。
輕易的就被“陸岩”這個名字弄哭。
這時麵包車緩緩停了下來,香檳公館1號到了,她該下車了。
安安伸出小手將腮邊的一縷秀發掛到了耳後,再抬眼時她精致傾城的小臉上已經變得淡淡而慵懶的,她拉開了後車門,瀟灑的跳了下去。
拔開細腿來到了駕駛座車門邊,她抬手,“叩叩”的敲車窗,意思他將車窗滑下來。
幾秒後,車窗滑下了,但是隻滑下了一點點,她在外麵隻可以看到他的鴨舌帽。
什麼人啊,他是故意擋著臉麼?
長得很醜?
安安打開了自己的包,拿出了兩張毛爺爺遞過去,“這是給你的車費。”
車裡伸出了一隻寬大粗糙的手掌,來接錢。
但是沒接到,安安勾唇一笑,然後將兩張紅票票放在小手心揉碎了,丟在了路邊。
這動作模仿他的,他也沒有給她抽煙。
車裡的陸岩側過了俊臉,那雙隱藏在鴨舌帽底的褐眸看向了窗外的小女人,特麼的她怎麼變得這麼欠?
敢挑釁他了。
安安知道他在看她,她挑了一下精致的柳葉眉,掃向後座上的那個塑料袋,“我把兩盒套留給你了,就當你的車費,如果你用不了,送人也行。”
說完,她轉身就走。
顧安安!
車裡的陸岩倏然眯了一下危險的褐眸,他邪痞著勾起了薄唇,“刷”一聲拉開了駕駛座車門,一隻粗糙寬大的手掌閃電般的探了出去一把扣住了安安纖細的皓腕。
安安警覺度非常高,被他扣住皓腕時,她妙眸瞬間一冷,她提腿就想來個後空翻鎖住他的咽喉,擰斷他的脖子。
但是男人早已經識破了她的動作,幾根修長而有力的手指將她兩隻皓腕強勢的反束到她的身後,然後用力一扯,她的小臉猝不及防的摔到了他的褲子上。
他的身手如出鞘的利箭,輕鬆的拿住了她。
安安巴掌大的小臉驟冷,她的身手放眼fiu都是頂尖的,至今還沒有對手。
而這個男人幾個招式就拿住了她。
她在他麵前不堪一擊。
這時她突然發現自己埋得地方不對,她埋在了他的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