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她裝瘋的那兩年,她就騎在他的背上,讓他爬。
但是,她已經不是小姑娘了。
他對沫兒,對牛牛,都沒有玩過這種騎大馬的遊戲,現在就準她來騎。
這一生,他隻寵過她。
林璿璣用力的將他推開了,“我不要騎,我要你下去!”
陸瑾文被推開了,但是他的大手還搭在她的腰上,他看了看她嫣紅的唇,上下滾動了一下喉結,想吻她。
但是他知道她肯定不給吻。
那天在車上他強吻她,她就給了他一巴掌。
這時“叩叩”的敲窗聲響起,陸老夫人來了。
車門打開,陸老夫人看了陸瑾文一眼,使了一個眼色,“你先下去,我給璿璣擦藥。”
陸瑾文猶豫了一下,不想下去,但他最終還是選擇聽媽媽的話,下車了。
……
車外,君莫生拿著白色的方巾捂住嘴,猛烈的咳嗽了幾聲,血染方巾,他時日不多了。
這時陸瑾文走過去,“感冒了?”
君莫生將白色的方巾遞給了手下,然後轉身看向陸瑾文,“恩,有點。”
陸瑾文掏出了一盒雪茄,拿出一根丟給了君莫生。
君莫生接住了他的雪茄,他挑起眉,溫潤的笑,活了半輩子,他和陸瑾文鬥了半輩子,沒想到今天他們也可以平心靜氣的站在一起,他接過他遞來的雪茄。
其實這兩個天之驕子,焉不是心心相惜的知己朋友?
君莫生開口,“謝謝。”
陸瑾文拿出打火機,親自為君莫生點上雪茄,“是我要謝你。”
君莫生很意外,“哦?”
“謝謝你這麼多年替我照顧我的女人,我的兒子。”
“…”
果然,他還是陸瑾文啊。
君莫生抽了一口雪茄,他的眉眼很柔,柔的像天邊的雲朵一樣,充滿了慈悲,“陸瑾文,你以後會對璿璣好麼?”
陸瑾文為自己點燃了雪茄,他和君莫生站在一起,單手抄褲兜裡,緊蹙著劍眉抽著雪茄,“君莫生,現在我來了,你可以退下了,以後離璿璣遠一點,我會疼她的。”
君莫生勾著唇角,喃喃自語了一聲,他不是跟陸瑾文說話,而是說給自己聽,“那我就放心了。”
他這一生為了林璿璣未娶,沒有子嗣,林璿璣是刻在他心頭的朱砂,他守了一生,護了一生,愛了一生,現在他沒有時間了,護不了她了,他想將她交給陸瑾文。
他不要她孤獨一人。
哪怕,這個人不是他。
……
總統車裡,陸老夫人為林璿璣抹了藥膏,這時後車門突然被拉開了,陸瑾文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怎麼還沒好?傷的很重?”
下一秒,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林璿璣長裙背後的拉鏈被拉開了,露出了她纖柔的美背,四十多歲的女人了,她的肌膚膩白緊致,腰窩迷人,她兩側的腰線就是標準的s型,瓷花瓶的細口,精致而瀲灩…
陸瑾文的目光落在她的美背上,就沒有再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