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倫,我恨你,但是…我也愛你…
傅青倫俊拔如玉的身軀倏然一僵,清寒的黑眸落在她半醺迷離的小-臉上,狠狠的盯住,她…在說什麼?
剛才她說了什麼?
是幻聽麼?
不。
絕對不是。
她的聲音雖然小,但是他聽見了。
他清晰的聽見了。
她說,她愛他。
此刻她被抱坐在了辦公桌上,他覆上去,精碩的腰身擠進了她的腿間,兩隻白皙乾淨的大掌捧住了她的小臉,他將自己高挺的鼻翼抵在了她的嬌肌上,輕輕蹭著,“詩詩,剛才…你說了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我想聽。”
他低醇的嗓音已經沙啞,帶著試探的心悸和忐忑。
像做夢一樣。
夢裡,詩詩對他說,我愛你。
他和她相識的這18年,她從未說過我愛你。
他等到了這一刻。
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刻。
林詩妤顫著密梳般的羽捷,那清麗的杏眸裡溢出了碎亮的柔軟和水光,她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小聲道,“傅青倫,你說的對,既然恨你,怎麼可以放過你?這麼多年,我愛的,恨的,傷的,痛的,都是你,我不想再逃避,我想勇敢一點,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把自己的心打開,我把我自己交給你,你…以後要對我好一點,不然…”
沒什麼要求了,累了倦了,隻希望他對她好一點。
她一旦交付了真心,便是一輩子的事。
這麼多年,無論他怎麼傷她,她都沒有走開。
其實,她又傻又天真。
能被他幾千封書信哄住的女孩子,心底爛漫而柔軟。
不求他對她最好,隻求他日日天天對她再好一點。
不然…
她的“不然”還沒有想好,傅青倫就用力的堵住了她的紅唇。
他吻得溫柔而霸道,撅住她的紅唇像品嘗著這世上最可口的點心,強勢的掃蕩,有力的汲取。
“沒有不然,永遠都不會有什麼不然,你感覺到麼,我對你自始至終的愛,從未變過。”
他的愛,在心裡生了根,發了芽,自始至終。
他上了一輛火車,他一直在這輛火車在等她,這輛車開往…天荒地老。
林詩妤感覺到了,她感覺到了他炙熱的體溫,他滾燙的呼吸,他捧住她小臉的大掌都濕了,出了一掌的汗。
她輕輕的勾起了紅唇,心底的漣漪蕩漾開,讓她軟在了他的懷裡。
兩隻蔥白的小手穿梭進他利落的短發裡,她主動的回吻著他。
很快,傅青倫將她推倒在了辦公桌上,混亂中有什麼東西掉落在了地毯上,像是他的手機。
他沒有撿,而是迫不及待的去扯她腰間的睡帶。
但是他太慌忙了,解半天都沒有解下來。
“詩詩,這個怎麼解?”他啞聲求教她,帶著幾分羞赧。
林詩妤勾著紅唇,清麗的聲線嬌嬌軟軟,“笨蛋,解不下來就不要解了。”
“詩詩!”男人迅速將她抱住,不讓她走,“你答應我的,現在不許反悔,我不會讓你走的。”
看著他焦急的麵色,林詩妤“咯咯”笑開,“傅青倫,你莫不是傻子吧,誰說要走了,我說解不下來就不要解了,你這個都不懂?”
傅青倫一僵,英俊的眉眼裡迅速蕩起了柔軟,這樣的詩詩真的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