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娘蹲在他的腿邊,不知道在乾什麼。
安安一滯,他們現在的姿勢真的很容易讓人想騙,像是雪娘在取-悅他。
“誰?”陸岩警覺度很高,他迅速側過頭,那雙幽深淩厲的褐眸向這裡射了過來。
安安一下子撞進了他的目光裡。
她的眼睛往下移,隻見他緊窄腰間的黑色皮帶已經開了,那黑色長褲也脫了…
她冰雪般的妙眸倏然一縮,轉身就走。
“安安!”
這時後麵響起了一道低沉的嗓音,陸岩追了出來,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
安安被迫停下了腳步,她用力的抽回自己的小手,“放開我,你真夠臟的!”
他竟然跟雪娘…
三年前在苗疆,她看見一個女人也蹲在他的腿間。
她掙紮的很厲害,陸岩直接彎腰,將她打橫抱起送進了房間。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就這麼喜歡女人取-悅你麼,陸岩,你早晚有一天會得病,你臟透了!”
陸岩直接將她拋進了柔軟的大床裡,她迅速想起身,但是男人高大健碩的身軀壓了下來。
她的小手被他粗糙的大掌裹住,往下一按…
“再罵一聲試試看?”
他冷鶩不悅的緊盯著她,薄冷的唇瓣裡溢出幾個簡單的字眼。
安安一滯,他身上沒反應。
她誤會他了。
她還以為雪娘在為他服務。
蝴蝶蟬翼般的羽捷顫了一下,她想抽回自己的小手,“放開我!”
她的小手還被他抓著。
陸岩這才鬆開了她,床上壓著的重量驟然抽離。
“小妹妹,你誤會岩爺了,岩爺假肢的地方紅腫發炎了,剛才我不過是在給岩爺上藥。”雪娘上前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
顧安安那雙妙眸裡溢出了愧疚,她看向陸岩,陸岩身高腿長的佇立著,背對著她,伸手解下了黑色皮帶。
她走上前,來到他的身邊,“陸岩,對不起,剛才…”
陸岩將手裡的黑色皮帶隨意丟在了沙發上,掀動薄唇,“不必道歉,我本來就是一個臟透的人,你懷疑我很正常。”
說完他就去往沐浴間。
但是一隻白嫩的小手伸了過來,緊緊的拽住了他的衣角。
陸岩停下了腳步,他垂眸看著這隻小手,聲線低沉道,“鬆手。”
安安搖了搖小腦袋,拽的更緊,“不鬆。”
陸岩去撥她的小手。
安安伸出兩隻小手拽住了他,就是不鬆手。
“欠收拾了是吧?”陸岩嚴厲的吼了一句。
安安眼眶一紅,芙蕖花般的小嘴顫動了一下,“陸岩,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