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岩挑了一下英氣的劍眉,這個好主意當然是有了。
“老頭子,你跟安安是什麼關係?二十一年前,安安媽媽睡了的那個男人就是你吧?”陸岩問。
陳錦沒否認,他看向陸岩,“某個人不是不想當我女婿麼,以後還不是要乖乖叫我一聲爸?忘了告訴你,我很早就向組織打了申請,還親自趕赴上麵做了一次報告,上麵的批文已經下來了,你可以穿軍裝了,以後我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這三年陸岩在大山裡隱世,陳錦可沒有忘記他,相反他時刻將他放在心上。
就算不給他爸爸翻案,上麵的批文也已經到了。
陸岩可以穿上軍裝了!
陸岩緩緩勾起了薄唇,那厚重沉穩的眉眼裡漸漸露出了愉悅和歡喜,這一天終於要來了。
不容易。
太不容易了。
……
安安廚藝不行,家裡又沒有什麼菜,她炸了一盤花生米,拍了一點蒜蓉黃瓜,陸岩和陳錦吃著這兩個菜將一瓶白酒都喝了,相當的捧場。
機要秘書將喝的東倒西歪的陳錦給接走了,安安看向沙發上的陸岩,男人高大的後背都倚靠在了沙發裡,慵懶肆意,他好像醉了,閉著眼,倒沉穩安靜的,不像一些男人喝醉了就耍酒瘋。
安安彎腰收拾桌上的碗筷,想收拾好了就扶他進房間休息。
進了廚房,她將所有的碗筷都放在了水槽裡,打開水龍頭,她先洗了一下小手。
剛準備洗碗,這時兩條健臂從後麵抱了過來,一把將她扯入了懷裡。
她纖柔小巧的身體一下子撞上他鐵鑄般的骨架,小鼻翼裡嗅到了那股熟悉的馥鬱男人味,現在還夾雜著淡淡的酒香,她心一甜,小聲道,“你不是喝醉了麼,快去休息啊,我洗好碗就過去。”
陸岩緊緊的抱著她,他沒什麼醉態,將腦袋埋在她的粉頸裡開始嗅,嗅到了她的秀發裡,他啞聲道,“身上怎麼這麼香?”
安安精致傾城的小臉迅速一紅,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她已經感覺到了他虯龍般的肌肉,蓬勃的男人力量,“阿岩,你先放手,我要洗碗。”
“不洗了,留給我洗,現在…先伺候我。”
“…”
他說什麼啊?
陸岩手臂一提,就著這個姿勢就將她抱起,“回房間去。”
安安一張小臉紅的要滴出血來了,兩隻小手用力的扒住了水槽邊,不肯走,“你…你不能趁著喝醉了就欺負人,我…我沒有準備,以後你想要了,就得…提前預約。”
“小娘們,再敢廢話試試看?想收拾你想的緊!”陸岩在她耳邊低咒了一聲,抱著她就要將她拖出去。
安安死死的扒著水槽,細白的貝齒緊咬著嫣紅的下唇,欲說還休就是不肯。
他不講道理。
她洗碗洗的好好的,她還沒有洗澡呢,才不要。
陸岩鬆了手,讓她雙腳落在了地上,大掌鎖著她的細腰,他狂野邪魅的低笑,“這可是你選的,待會兒可不許哭!”
什麼意思?
安安一時之間沒有理解他的意思,這時耳畔就聽見身後的男人已經在抽皮帶…
安安乾淨清澈的妙眸瞬間一縮,當即尖叫了一聲,“陸岩,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