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遮了一下俊美的眼瞼,“中了藥,我渾身是軟的,你怎麼對我做齷蹉下流的事情?”
白雪更覺得他像小受,被她欺著,他有些慍怒,但那清雋禁-欲的模樣,實在勾人。
“司空神醫,你真提醒了我,那我們現在就試一試,你是不是渾身都軟?”
白雪抬起小手,一顆顆的解開了白色長裙的衣扣…
司空珩向來對自己很自律,最引以為傲的大概就是自製力了,身上這個黑玫瑰,狡猾,輕浮,喜歡勾-引人,還給他下藥,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他真是看不上。
他不打算結婚,但是如果結婚,他的太太也應該像他的母親或是詩妤嫂嫂那樣,絕不會是身上這人。
雖然她身上有一股幽蘭之香,還有一雙乾淨清冷的翦瞳,他碰過她的嬌肌,滑的隨時能脫手…
司空珩咬一咬牙,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這時白色長裙落在了地毯上,他抬眸,黑色的眼眶頓時被激的通紅。
白雪俯下身,鵝蛋小臉湊到他的耳邊,“便宜你了,我還是…第一次。”
司空珩一怔。
她竟然是第一次。
白雪渾身被灼燒的像個火炭一樣,翦瞳漸漸迷離,她趴在他身上,靠著本能尋到他的薄唇,輕輕的吻上。
她張開嘴,允他的唇瓣。
司空珩側頭,躲過去。
白雪覺得他真矯情,小手捧住他的俊臉扣正回來,又吻他,“躲什麼,難道這是你的初吻?”
司空珩被她纏的呼吸不穩,又被她這個問題給震住,他是萬萬不會告訴她這的確是他的初吻的。
很多男醫生,尤其是婦產科的男醫生多少都會有些心理障礙。
他也是,所以從小過度潔癖,看彆的男女進行唾液交融的接吻時,隻覺得惡心。
但是身上這個女人,竟然讓他不排斥。
甚至,他覺得感覺還不錯。
這時白雪伸出小舌扣響了他的齒關,司空珩滯了一下,咬著牙,不肯。
白雪氣的張嘴,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嘶。
他疼的抽吸,她卻趁機將小舌送了進來。
他第一感覺,又軟又香。
凸起的男人喉頭上下滾動著,司空珩輕輕斂上俊眉,大概體會到了男女接吻的妙處。
他伸手,去揭她臉上的麵紗。
但是白雪按住了他的大掌,“誰揭了我的麵紗,誰就要娶我!”
“…”
雖然她還是第一次,跟他接吻也過於青澀,但想一想她將自己的婚事如此隨便,他就冷下聲,“不知羞恥!”
白雪覆在他的耳邊,氣吐幽蘭,“究竟是誰不知羞恥?我差點都要頒一個貞潔牌坊給你了,但誰想你渾身都軟,就是一個地方一點都不軟呢。”
意識到她在說什麼,司空珩眸色一暗,就連清潤的黑眸裡都染上了炙熱的情愫。
這時白雪又吻住了他的薄唇,“放心,我雖然沒有實戰經驗,但是理論經驗豐富,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
兩個小時後。
司空夫人帶著福伯匆匆的趕來了風月酒店,司空夫人怒斥道,“誰?究竟是哪個采花大盜將我家司空給強了?真的…太有眼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