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寒睜開眼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勁,下麵濕濕的。
這種感覺再熟悉不過了,因為昨天早晨他也是這樣醒來的。
快速的坐起身,他伸出大掌掀開了被子,昨天沒弄臟床單,今天床單和被子都給弄上了。
抬手捏了一下眉心,他一張俊臉滿是陰鶩和頹廢。
又夢到她了。
連著兩晚的春夢,都是三年前她咬他的那一下,讓他把持不住。
顧墨寒起身下床,先進了沐浴間衝了一個冷水澡。
這床單和被子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家裡還有小顧思菡那個鬼靈精,讓女兒看到了多尷尬。
他出門去找唐沫兒。
剛打開房間門,他就聽到了小顧思菡歡快的笑聲,“媽咪,快來啊,好大的哈密瓜啊。”
顧墨寒心思一動,抬眸去看,屋子後麵有一大片的果園,裡麵種植著各式的蔬菜還有水果。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抹俏影。
唐沫兒跟小顧思菡都還穿著睡衣睡褲,白色絲綢料子,下麵粉色的絨拖鞋,一大一小母女裝,碧玉一般的人兒。
初春的早晨還有點涼,唐沫兒外麵罩了一件鵝黃色的針織麻花披肩,一頭烏黑的長發整潔的披散了下來,一直到她的後腰窩,她一條纖臂裡掛著一個菜籃子,站在亭子裡,手裡拿著剪刀正在剪已經成熟了的葡萄。
顧墨寒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再也移不開。
這三年他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似乎早已經忘記了男女之事,每天晚上需要吃安眠藥才能入睡,也不會像這兩晚一樣不停的做春夢。
他以為自己已經心靜如水的像一個和尚了。
但是現在看著唐沫兒,他心動不已。
胸腔裡的那處心房發出了“撲通撲通”的劇烈心跳,被此刻的她迷到不行。
三年了,他已經人到中年,而她好像還是那個剛遇見他的柔媚少女。
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的半張側臉,晨曦透過綠色樹葉的縫隙點滴灑透進來,鍍在她的側顏上,她嬌膩的肌膚壁玉無暇,弧線嬌美柔媚,又透著為人母的柔軟溫暖,簡直將他的眼睛都看呆了。
他往下看了一眼她的身段,白色絲綢的睡衣很寬鬆,但越發顯得她纖柔。
這三年生了女兒,她倒一身的女人味了。
顧墨寒愛唐沫兒,不但愛她的內心,愛她的一切,自然也愛著她姣好的皮囊。
他也是男人。
他看她的目光,通常都是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的目光。
唐沫兒剪了一串葡萄,走到小顧思菡的身邊,母女倆又開開心心的摘了一個哈密瓜,小菜藍裡還有些小聖女果,桃子,彌核桃,很是豐富。
“思思,我們回屋吧,媽咪給你做早餐。”
“好啊,媽咪最美了,思思最愛媽咪了。”小顧思菡樂顛樂顛的跟在媽咪身後,還不忘日常表白媽咪。
母女倆回了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邊的顧墨寒。
相比女人各式各樣的衣裙,男人的衣服顯得很單調,顧墨寒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襯衫黑西褲,高大英挺,深沉倨貴。
一直以來襯衫西褲都是男人櫥櫃裡的必備,但是這種精英類的衣服很挑人。
需要有衣架的男人才能穿的好看,而男人的衣架,自然是權勢,財富,相貌,氣度的疊加。
38歲的顧墨寒將襯衫西褲穿出了經典的味道。
很迷人。